看着忍冬的决绝,看着她的伤心,此时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支利剑穿插着,这种痛苦似乎比自己心口的伤痛还来得疼。
她不会原谅自己了,冬儿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都怪自己,那么的不知珍惜---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红衣下鲜血遍地,娄月泽仰着头望着忍冬,妖媚的脸上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悔恨与不舍,随之,一滴泪滑落眼眶。
“对不起---”娄月泽无力地垂下手,声音仿佛被风吹散。
伤害了最终依旧是伤害,无论怎么弥补和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娄月泽看着忍冬,一直深情地凝望着她的背影,双眼开始慢慢闭上。
“夙殇!夙殇?”灵溪看着娄月泽倒下,顿时惊慌起来。“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为什么你要替她挡下那致命的一刀,她不值得你这么做呀”
忍冬听到灵溪惊慌的叫声,她回头一看,娄月泽苍白的脸上残留的泪痕,见他身上的红衣被血染成朱红色。她心里一痛,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舍“泽--”忍冬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一直在颤抖,似乎要飞过去与那幅画相遇似的。
“怎么回事?”忍冬控制不住手腕上的水晶石,似乎自己的身体也在被它带动着。
绿光越发的强烈,光芒笼罩着忍冬全身,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忍冬卷进了画中,片刻之间,画便消失了,忍冬也被那幅画给带走了。
“冬儿,冬儿。”炎煜想伸手去抓那丝快速消失的光影,可惜什么都没有抓到。“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穿着喜袍站在正殿中央,一身落寞和失意。
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冲出喜堂,跑了出去。忽然他想得了曾经忍冬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机密。”
“什么?”
“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国家的人”
“以前我听你说过你是从来英国逃难过来的”
“不是这样的”忍冬深吐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来自遥远的几千年后,那里有个国家叫做中国,我们那儿的女子地位和男子地位相等,都可以出门挣钱做生意,那里的一切事物都和这里的不太一样,人们可以乘坐一种名叫飞机的交通工具飞往世界各地,就算两人相隔千里也有电话这种东西可以让两人互相联系彼此,总之,那里的一切都是高科技的。比如就像现在这个在大道上跑的马车在几千年后都会变成机械化的跑车。”忍冬看着炎煜问道“你信吗?”
“信。”炎煜十分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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