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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你知道。”
“赶紧走吧。我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咱们呢。”
“放心吧,出了泰和门,没人管咱们了。”
“说是,临风阁里的那位也病了。看来这生病也赶巧,偏都赶一块去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一般的养在宫里,身体娇弱一点也是常事。可,那位大人从来不生病的,这会子病了,怕不是风寒……”
众人都噤声了,这个病,它还真不一般。
到了晚间,冉华竟然还没有从临风阁回来。
萧分宜刚喝完药,只见侍从恭着身子,低头细声细气的说道,“殿下,石大人来了。”
“哦。请石大人进来吧。把这帘子摆上。”萧分宜揉了揉额头,靠在榻上,身上搭了件毛毯。塌下摆着两个炭盆,屋里头暖烘烘的。
石曼卿走的些急,竟被门槛给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幸亏站的稳。伫立在门边的侍从们都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回过神。石曼卿倒是不以为意,心中也觉得好笑,脸上也带了笑。
一道白纱屏风隔开了两个人,石曼卿并不着急开口,只是坐在锦凳上,细细打量眼前这道屏风。屏风上是一副风景画,万丈高岗上,矗立着一身黑袍的人,峨带博冠,极目远眺另一座高峰上的一株梅树。两峰之间,有一滚滚波涛的怒江,怒涛汹涌,拍打两岸,奔腾远去。
“你病了,怎的也没有让冉华告诉我。”石曼卿温言问道。
“只是风寒。”萧分宜淡淡道,“不用费心。”
石曼卿顿了顿,又道,“小病也要注意休息。我知道你放不下朝政,但身体也重要。”
“嗯。汝南那边儿有什么动静。”萧分宜闭着眼睛问道。
“得了个消息,温云他们在汝南。”石曼卿看着屏风中的一树梅花回答道。
“哦。怎么跑到汝南去了?”萧分宜睁开眼,乌黑的眸子折射出惊人的光亮。
“两个人受了重伤。”石曼卿双手放在腿上,淡淡说道。
重伤?萧分宜楞了片刻,“谁做的?”
“他们去汝南,此事,不只西宫你知道,其他的人也知道。”石曼卿忽然站起身,漫步转过屏风,出现在她面前。
萧分宜看着他,眼中寒光迸射,仿佛要将面前的他吸进风暴中。
“我只是想看看你。”石曼卿垂下眼眸。
萧分宜面色一冷,“他们不死也算是自己命大了。”
“不是他们命大,而是,宫里有人不让他们死。”石曼卿抬头,意味深长的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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