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野心。与他们合作,也能抵挡一阵。”石曼卿噙着笑说道。
“兵戈一起,想要全身而退就不可能了。我心中挂碍的,倒不是河套一战。只是汝南王一直按兵不动,甚是让我忧心。”萧分宜淡淡说道,“他尚且有些动作,我亦也不用费心布局。真让人恼火呀。”
“呵呵,敌不动我不动。他不占人和,行事手机。”石曼卿缓缓说道。
“你与他有几分交情。好过我,与他还不曾见过一面。你可知,这好比,两个瞎子打架。凭的是闻。”萧分宜无奈的笑着摇头。
“你这比喻倒是好。但我看他和你都是耳聪目明。若是见面,必然有趣。”石曼卿笑道。
“冬至快到了。各地的藩王,世家应都陆续准备入京了。”石曼卿举起茶盏淡淡说道。
“每年都少不了一见。”萧分宜笑道,“今年能有什么不一样。”
两个人正说话间,外面传话说是太子病了。
萧分宜凝眉,神识有些许紊乱,匆忙站起身之间,衣摆竟挂在了矮几上,不小心带翻了矮几,一桌的公文哗哗啦啦的散了一地。还有那文房四宝,杂乱无章的散落在地上。
石曼卿一惊,看着她,出声道,“莫急。”
萧分宜一愣,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冉华,心中一窒,面色却不能轻松应对,只转头,面色僵硬的说道,“摆驾东宫。”
石曼卿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眼神越发的幽暗,像两汪深泉,静谧无波。
隔着厚重的朱红格子的窗子,看不见外面纷纷扬扬的白雪。这屋子的香气闻的多了,不竟使人有些昏沉。石曼卿目光又落到那幅疆域图上,图上许多地方,都已经被她做了记号。唯独,汝南那一片广袤的地方,反而是干净的。她在想什么,有时候自己也猜不透。但,他总是尽力帮她如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譬如爱一个人,也是一种使命。
石曼卿不敢轻易的言爱。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只是凉薄的牵绊,远远不如实际的利益来的更为牢靠。所以,他相信,最后,站在她身边只能是他。
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回转。石曼卿招来侍从,拿过披风,系上带子。漫步离开了停云宫的宫殿。刚刚从温暖昏暗的宫殿走出,还来不及主动呼吸一口冷气,就咳嗽了起来。嘴巴里源源不断冒出白色的雾气,拢了拢披风,踩着薄雪,也不打伞,一步一步的走出宫。
街道边商铺都是半掩着门,怕风雨肆虐,进了寒气,冻了客人,影响生意。行人勾着腰,戴着厚厚的帽子,匆匆行走,不做片刻停留。这么冷的天儿,还是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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