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特氏一开口,谭少的神情就有些不自然了,我看在眼里,于是开口试探起他们的关系:
“我倒也不知道谭少居然有皇后娘娘这位贵戚呢前在英国也没听他提过。”
阿鲁特氏对我的话没有肯定也没否认,只是微微笑着说了句:“骆姑娘你不也没告诉谭少你的身份嘛。”算是间接的肯定了我地说法。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阿鲁特氏和谭少是亲戚,而且看这样子还是比较亲近的亲戚,难道谭少的母亲和皇后是姐妹?我在心里胡乱猜测着……
但阿鲁特氏并没有给我仔细思索地时间,很快她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骆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问题看似不经意,却实实在在得问倒了我,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帮载扫平障碍,但我没有想过,慈禧一死,载把权力收归手中后,我该何去何从?皇宫我是回不去了,一个诈死离宫地妃子,又在宫外住了那么久,如果我硬是要回宫地话,只怕会被有心之人将我在英国的那些流言统统翻出来,到时候,不但有损皇家声誉,更会让凡儿处于舆论中心,饱受非议。
而要抽出被载握住地手,再去世界各地的漂泊,我却又真的不甘心。我只是平凡女人,如何可以看着心之所系的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潇洒离开?
可是,要我像现在这样待在行宫,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站在载身后,我只怕也是做不到的。毕竟我不是封建社会教育出来的女子,我的人生,不能只有一个男人……
所以,现在,我还真的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所以我苦笑了下,无奈的回了句:
“还能怎样呢?”
当天由于宫中进出人员较多,为避免被人发现我的身份,我便由小顺子安排着回到了静宜园。
一回去叫凡儿的名字结果却没人应,这才想起来自…………己应允了乔治他们带走凡儿。心里牵挂着凡儿的病是否有的医,我问了乔治的地址,衣服也没换就匆匆赶了过去。
见到久违的乔治和Tom医生,我感到非常的亲切,恨不得给他们一人来一个大大的拥抱。但也许是穿上了这旗装的缘故,我终究还是没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毕竟这里不是英国。
“凡儿的病情怎么样,能不能手术?”我迫切的问道。
“我们运气很好,半年前爱因斯坦发现了“受激辐射”的概念,由此我们发现受激辐射可以得到一种单色性、亮度又很高的新型光源,而利用这种光,我们可以成功的分离和切割视网膜,这项手术的研究也因此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乔治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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