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手上没力气,感觉手指都无法自由控制。稍微动弹一下,就开始发颤。
她心中一动,嘴上却还倔强,“我帮你就是,不必说话来巴结我……”
阿徐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帮他拔-出来。他向后一缩,“说拔就拔了,得先把衣服脱掉啊。”
她一下燥红了脸,背过去,不理他了。
“你害羞什么?”话一出口,他却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人家女孩子家矜持,若是这男女授受不清,会平白污了姑娘的清名,于是他开始斟酌言辞,“姑娘你这是在救人,与大夫并无不同,大夫面前只有病人,不分男女。在下若有一日,逃出生天,也万万不会多嘴说一句。”
“啰嗦。”阿徐故意板起脸来说道。这人并不像是坏人,说起话来也头头是道。他说得对,那些凶器不过是物件,只有歹人拿着才是凶器。她虽然向父亲起誓不碰这些凶器,可是父亲的话未必就是准则!
阿徐闭着眼睛将衣服从他的身上剥离,指尖无意识触碰到他的肌肉,这种温度吓她一跳。没想到他年纪比阿徐大不了多少,身体这样精壮。她的脸越发的红了。
“喂,别,哎呀……”他倒还紧张起来了!倒好像真是阿徐对他有非分之想似的。阿徐不理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闭着眼睛,先是想找他的衣带。
“快、快停下!不……不能再往下了!男女授受不亲!”情急之下,他想伸手阻止这女子,可是一挪手又疼的厉害。还好说话起点作用,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往上,这才摸到了衣带。
等解开的时候,没想到被什么卡住了。她这才想起,她昨晚扶这人倚靠在巨石边,可能是后面石头卡住了。犹豫了一会儿,她倾身上前,双手环过他的腰,一只手对他的背上用力,一只手扯着衣带的一头。两人挨得近了,那男子的呼吸就在喷在她的脸颊边,这气息暖暖的带着水汽。空气里也弥漫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好容易把腰带扯出来了,这才刚刚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是找到他的衣襟。可是衣襟在哪呢?阿徐闭着眼用指尖在可能的位置点了一下,只听这人说:“还不到。”
她又小心翼翼往上点了几下,那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差得远呢。”一听这话,阿徐也不高兴了,一下上移一大截,没想到碰到了他的肌肤,那里有个什么有点突出……
“喂,你……你摸我喉结干嘛?”
听到这个声音,她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怯至极,她赶紧眼睛睁开一小条缝,微微可见人影了,这才不像刚才那样一路吃瘪了。
等衣服脱下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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