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想起初潮那日,先生不在,只有她与从嘉,她安静写字,从嘉捧一卷书小声吟哦,突然啊了一声,指着她道,“不好了,青鸾流血了,快来人,快请御医。”肖娘冲了进来,拿斗篷裹住青鸾,珍珠随后进来撤换锦垫,肖娘在青鸾耳边低语几句,青鸾看向一脸紧张的从嘉,小声说道:“从嘉,别喊了,没事,只是,只是,来月信了。”
从嘉瞪圆了眼,重瞳中满是不解,“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肖娘无奈道,“太子殿下,女子长大后,每月都会来月信。”从嘉愣了愣,“那,可疼吗?”肖娘摇头,“不疼,疼也会来。”从嘉歪头想了想,“问问御医,可能不来吗?”珍珠快人快语,“不来月信,生不出孩子。”
从嘉愣愣看着青鸾回房换衣,再以后瞧见青鸾便有些赧然,青鸾忍了两日忍无可忍,对从嘉道,“我都不害臊,你臊什么?”从嘉挠挠头,“青鸾刚来的时候,我无意间拉拉你的手,你就拿锦帕狠命得擦,好象嫌我脏似的,后来熟了,有时候拉着你的手,你也察觉不到,好不容易亲近了,怎么一夜之间,又长大了?长大了岂不是要避嫌,我是苦恼,不是害臊。”
青鸾想着喊一声从嘉,从嘉跑了过来,青鸾道,“皇后娘娘身子不大好呢。”从嘉关切望着皇后,“是啊,母后,脸色有些发黄,如何了这是?可请了御医?”皇后就笑,“行了,忙你的去。”
从嘉不走,挤坐在皇后与青鸾中间,把着皇后手臂道,“父皇呢?为何依然不理朝政?为何也不管母后,任由着母后忙碌?”皇后看一眼青鸾,“你父皇不是病着吗?”从嘉大声道,“他是装的,前几日在白鹤苑碰上了,神清气爽的,好着呢。”
皇后没说话,从嘉起身道,“我找父皇去。”皇后喝一声回来,就听外面有人道,“找朕做什么?你的学业可精进了?”
青鸾忙站起身,她还是第一次见皇上,身形高而清瘦,玉面修颜,眉头微微拢着,似乎有什么心事,抬眸向水榭中看过来,眼底含着三分愁绪五分忧郁,也没看青鸾,在皇后身旁坐了,手覆住她手:“听御医说,茵茵身子不大好,朕来瞧瞧。”
皇后抽出手去,“皇上怕我病倒了,没人替皇上打理国事?”皇上眉头拢得更紧,“茵茵还在怪朕?茵茵做出的事,生气的应该是朕,人命关天啊,茵茵。”
皇后看一眼,青鸾早已拉了从嘉出去,正张罗着坐船去采荷花,随侍的人也都躲得远远的,两年了吧,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说说话。皇后懒懒得:“皇上偷腥我不管,可是不能让她们生下儿子,威胁到从嘉的江山。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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