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性子,是,那两次非他心甘情愿,是我对不住他,以后的日子,我会豁出性命去补偿。他于我,是这世间最珍贵的,不可取代。”
青鸾点头,“如此甚好。”就听身后从嘉唤一声芳菲,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青鸾踱步出了殿门,站在丹樨上,骄阳似火,他如今到了何处?
半晌回身进了殿门,若无其事继续埋头奏折中,听到从嘉与芳菲在内室低低说笑,青鸾抿一下唇,从嘉果真感动了吗?
次日早朝后崇文殿议事,青鸾坐在屏风后观察,从嘉听得很仔细,偶尔发问,都问在关键处,偶尔也会令老臣无言可对,青鸾抿着唇笑,一来从嘉肯用心,二来先生的授课起效。
众臣满意散去,青鸾忙出来关切问从嘉,“可头疼吗?”从嘉摇头,“不疼,分外神清气爽,想来是以前不情愿又有所依赖,多思便患头风,如今被逼到了绝境,竟也行了,看来我这病是心病。过会儿回去我批阅奏折,青鸾在旁看着,可好?”
从嘉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精神也特别好,双眸灼亮,有时候光明殿的烛火彻夜亮着,青鸾每日忙碌后回到鸾苑,途径西院的时候,心里总是默默得说,再过些日子,我就能离开了。
没有殷朝和乌孙的任何战况,想来还没到边塞。
夜里入梦,炽热的烈日下,他着了厚重的铠甲,带领将士冲锋陷阵,将敌军追得四处奔逃,为首的敌将黑衣黑甲,毛茸茸的手背,脸上也是黑毛,果真是一只壮实的黑猩猩,猩红着眼看着青鸾,青鸾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喝一口凉茶,嗤得笑了出来。
早起五更天来到光明殿,殿中寂静,想来从嘉已去早朝,青鸾迈步进去,就听到内室传来一阵低笑,“今日休沐,贪欢又何妨?”青鸾一怔,今日休沐吗?倒是忘了。
就听从嘉一声唤,“青鸾吗?可是忘了今日休沐?青鸾进来。”青鸾一笑,“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的,从嘉便多睡会儿。”从嘉又唤一声,“我犯了头风。”
青鸾疾步走进便是一愣,满室的旖旎,从嘉只着中单,赤脚站在脚踏上看着她笑,从嘉身后芳菲背对着她,青丝满枕,薄衾盖了身子,露一截光裸的玉背,青鸾转身要走,从嘉笑道:“芳菲害羞,我们早晚是夫妻,青鸾不会骂我吧?”
青鸾摇摇头,从嘉披衣穿鞋向外而来,与青鸾对面跪坐,沉吟半晌开口道:“本是非青鸾不娶的,可世事无常,自从知道与我有肌肤之亲的是芳菲,管不住自己日思夜想,青鸾也知道,我们两个打小要好,青鸾是后来的,如今,我再也离不开她了。”
青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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