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如今懂事,父皇交待的差事样样办得妥当,大臣们也多有夸赞,倒比太子更让父皇放心。”元邕心里一个激灵,莫不是试探我?脸上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儿子就是个办差的料,父皇指到那儿儿子便打到那儿,比不了皇兄,心中装着江山天下,日理万机的。对了父皇,这大军补给还得劳烦皇兄亲自监管,别人儿子不放心。”
皇帝偏爱太子,心想如此甚好,战争胜利功劳也有太子三分,带着分外慈爱的笑容对元邕说道:“好,甚好,我朝国库充盈,大军补给会充足及时,三郎尽管放心。”
皇上下了圣旨,皇后不能再说什么,宸妃趾高气扬亲自上阵指手画脚,使得本就忙做一团的大内六局更为忙碌,一日一夜人仰马翻,消息传到东宫,太子与太子妃反应又各自不同。
太子想起自己对青鸾隐约的垂涎,思及元邕即将征战,难以活着回来,还有的是机会,搂着九儿去了樊楼。太子妃叶蓁听到消息,将自己关在屋中,想起元邕种种的好太子种种的恶,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感叹,最多的还是对青鸾的嫉恨,恨她鸠占鹊巢后来居上,又想到元邕将赴战场,青鸾独自呆在东都,那么,待他征战归来,说不定,一切会有不同。
元邕出宫直奔静王府,静王如今身子更加瘦弱,性子也越发沉静,整日呆在书房中读书写字,老仆对元邕说,若无人过来,一日也不说一句话,夜里睡得也不安稳,半夜起来拄着拐杖在王府游逛,有一次在后园林子里试着扔了拐杖走动,重重摔了一跤,次日清晨仆人们才发现,也没人敢扶,只将拐杖递了过去,静王自己挣扎了足半个时辰才站起来,之后腿疼了许多日,吩咐下来不许告诉任何人。腿好些以后又再次夜里到了后园,如此反复数月了。
元邕隔窗瞧着,二哥这是得了相思病了,他拒金定于千里之外,心中却煎熬着自苦,他为何要远着金定,元邕想过,应该是因他的身子,青鸾也早与他说过,可这也不能问啊,想过劝说,可二哥这样的性子,越劝说只会越执拗。元邕抚着下巴,难道,真要金定上了前线出些什么事,二哥才能抛下顾虑?
元邕想着,提高了声音笑道,“真巧啊,金定也来了。”屋中静王闻听没有抬头,捧着书的手却攥得紧了,微微有些发颤,许久不见有人进去,方抬起头,眸子幽深如潭水,朝元邕看了过来,元邕笑嘻嘻拱拱手,“二哥,金定没来,弟弟只是说笑。”
静王皱一下眉头,“你进来。”元邕老老实实进去了,规矩跪坐了笑道,“二哥,我与青鸾明日订亲了。”静王嗯一声,“早该如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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