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风度和优雅尽失,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地渗出额角:“皇、皇上……”
“混账东西,谋逆你也敢?”皇帝抬腿,朝着他胸口就是一脚,萧怀瑾被踹翻在地,连动都不敢动。
皇上自问待他这庶弟不薄,尽管他性情特立独行,性格乖僻,终日拈花惹草,不务正业,他也只当是他被惯坏了的孩子,没想到浪子的形象尽是伪装出的表象,他竟然处心积虑地在打皇位的主意,并且为这事筹备谋划了近十年。
乍听皇上驾崩,朝廷上下一片哗然。大皇子有疾抱恙在身,无法继承大统,先帝遗诏命端王暂掌皇位,文武百官都还未从这变故中缓过神来,只见被传暴毙的“先帝”陡然出现,怒斥端王篡位谋逆。
百官纷纷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又是一番如何斥责端王大逆不道,又是如何向皇帝表忠心,丑态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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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皇上事先都知道,故意演了这出瓮中捉鳖的戏?”商慈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可是萧怀崇的那些兵呢,现在京城的兵权可都是掌握在他手中啊。”
“你觉得萧怀崇为什么会帮六王谋反?”巽方反问她。
商慈想了想,道:“因为他二人是一母所出的同胞,而皇上并不是。”
巽方笑看着她,嗓音清润:“这还不够。”
商慈沉思了下,是啊,人家王爷当得好好的,有妻有子,凭什么因为别人的一己私欲,连性命也不顾了,去谋反?尽管那人是他的亲弟弟。
“你还记得肃亲王府的煞局吗?”巽方沉声问。
商慈当然记得,若不是从萧怀崇的掌心看出他身受煞局,她不会那么容易脱离那尼姑庵,如果不是顺利帮萧怀崇破了那子孙煞局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酬金,她也不会那么快能在京城立足。
想到这,商慈陡然灵光一闪,王府的布局都是宫里御用的能人巧匠建造的,肃亲王府建造十年,那煞局也了十年,说明从王府建成之时,那煞局就是存在的。
“难道这煞局是皇帝暗中属意?萧怀崇因为知道了这事,愤恨之下,所以才决心帮胞弟造反?”
“没错,”巽方侧望着她,“然而他临时倒戈了,皇上将计就计,仍然派他去北伐,从头到尾,都是演给萧怀瑾看得一场戏。”
萧怀崇居然倒戈了,商慈再次被惊到:“为什么?”
“因为我告诉了他煞局的真相,那只装着尸婴的木匣子是萧怀瑾派人放置在王府房梁上的。”
商慈保持着微张着嘴的姿势,为了把萧怀崇拉到和自己统一战线,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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