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赖床的毛病怎么到了本家还不改改。”月桂话一说完,便看见了窝在我床上的白栀,顿时脸色就僵了无奈地说:“我是说为何不见皇女殿下在屋里,便猜测是跑来月哥哥房里,结果果真是在这里。”
白栀瞅了瞅月桂,打了个哈欠又钻进被子里说:“白栀要和月哥哥睡,暖暖的香香的,白栀喜欢。”
“哼,明明是怕黑才溜过来的,你倒是会装。”对于她这些话我现在已经是免疫状态了,这家伙现在就一破小孩,和她讲道理那完全是自虐行为。拿过月桂递过来的衣服,伸了懒腰开始穿衣服了。
“虽说月哥哥您和皇女殿下是兄妹,即便是皇女殿下如今心智不全了,可是也没有男女同床而眠的道理,这里又是在本家,若是被其她人撞见了,还不知会惹来什么闲言碎语,月哥哥您也该注意着点才是。”
“这可不怪我,一醒她就在了,我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过来的。”穿好衣服沾了盐刷牙,一边刷一边回答:“若是要怪,便怪那个千花没把她看好了,还说是高手,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算是什么高手嘛。”
“月主子教训的是,千花下次定会注意将三皇女看好的。”一个平平地声音传来,偏头一看千花正冷着脸拿着白栀的衣物走进来,她耳朵那么好,可想而知刚才的话定是都听到了。
吐了漱口水,转头问拽着白栀为她更衣的千花:“白栀说她昨天晚上听到怪声,还看到飘来飘去的人影,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回月主子,昨夜不知属下为何睡得极熟,连三皇女何时离开的也未能察觉,更不要说听到异样声响了。”千花说完,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总觉得,此事极为蹊跷,古木家的当家与路上遇见的卿蝶关系绝非一般,甚至有可能,就是一个人。近日月主子行事还是小心点为好。”
何止是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