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这套公寓里几乎每处都有他俩交缠的身影。
那时陈锦瑟对他反导没有那么多隔阂,往往说要就要,就算鸡巴插在穴里依然强势,快不得慢不得,要等她到了才准陈沧射精。
但她也从没像今晚这样主动过。
单人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盛着两个人的身体。陈锦瑟骑在男生坚实腰腹上,胎动臀部,晃动腰肢,肉体相接时不只发出皮肉拍打的声音,清水也溅得四起。
在自己的地盘,她呻吟得很放肆,嗓音娇媚却带着柔软的力量,一声声撞击陈沧忍耐的防线。
女人上半身舒展,像高傲的天鹅,胸前却乳波晃荡,深粉的奶头挺立上翘,像中世纪教堂,神圣且充满母性的壁画。
陈沧直起身,一手握住右胸,大拇指在顶端按压打转,左胸则含进口中,像婴儿汲取母亲奶汁一样用力吮吸。
如果对方是陈锦瑟,他甘愿做虔诚的信徒。
直直戳进体内的阴茎没有疲软的态势,反倒更加肿胀坚硬,陈锦瑟早在敏感点被撞击碾磨的过程中渐渐失去力气,不过叁五分钟就摇不动了,叁天打鱼两天晒网似的坐着,不管身下人如何难受,总之自己是爽得差不多了。
穴里敏感得吃不下整根肉棒,陈锦瑟不敢坐到底,生怕龟头一顶到里面,就会忍不住喷水。
甬道狭窄紧致,她流的淫液和热水混杂在一起,阴茎像被慢火熬煮着,每一秒都是折磨。
陈沧耐心告尽,掐住女人大腿,用力往下一带,两人再次毫无缝隙地嵌合在一起。
“啊!”
他拉住女人手腕,给她支撑的力量,然后开始强硬地挺动腰腹,鸡巴戳进去,将人抛起来,又重重落下。
“嗯啊!啊!不,不行……”
太深了,太硬了。
陈锦瑟仰着头,脖颈和下颌紧绷,神色带着痛苦,额头鬓角不知是汗水还是两人激烈的动作溅起的水花,她全身的每个变化都昭示正在承受一场猛烈的性爱。
陈沧牢牢注视她,不舍得放过每个细节。
她所有因他而起的反应都会催生更多的欲望和力量。
只有两人紧密结合时,他才真正感觉到被她需要。
陈锦瑟已经喷了好几回,浑身紧绷,穴里的嫩肉将陈沧那根东西绞得很紧。
他用大掌扶女人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些,
“宝宝,别夹这么紧。”
他不想现在射,当下这状况,他几乎没法保证自己不把精液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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