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百兴将总部迁到内地,若有一天两家企业合并,‘百兴’这个名字不能再用,只能叫‘至诚’。”
不知道是不是穿得太少,陈锦瑟觉得皮肤有麻意泛起,她一直觉得这场婚约不过是老头子担心她孤独终老才做的安排,虽和生意有关联,但不至于牵涉过广,更无法想象,对方会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这种无赖条款,他们怎么可能会答应?”
听到亲孙女脱口而出‘无赖’两个字,陈元复没好气地咳了几声,淡淡睨她一眼,
“是,如果这仅仅只是一场合作,他们当即可以翻脸走人,可惜他们别有所求。他们那一支几代单传,陈沧父亲无心商业,百兴这担子,陈沧不想担也得担,陈国治把他当宝贝,自然以他的需求为第一准则。“
他意味深长地看陈锦瑟一眼,“我们谈话当时,陈沧也在场。”
话中深意,这场不公平的协商,陈沧全然知情。
陈锦瑟几乎傻眼。
她向来不过问公司的事,但也知道一家企业经营几十上百年,是几代人汲汲营营的心血,百兴虽因产业和地域所困,近年有走下坡的趋势,但根基深厚,关系网错综复杂,绝不是一阵风便可吹倒的。
而字号于一家企业来说,对外是脸面和信誉,对内是则精神和传承。
“这么荒谬的条件,他们没道理会接受,爷爷,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陈锦瑟更加不相信,只是为了跟她成立法律上的联结,陈沧会说服他爷爷,拿整个百兴作陪。
陈元复冷哼一声,“看事情肤浅,以前教你的东西全忘了?这世上任何事物都讲究平衡,若这桩生意的好处全在我们这边,根本谈不成。”
陈锦瑟皱眉,疑惑更深。
陈元复叹了口气,眉间怠色尽显,像是真的累了,半晌才又开口,
“小锦,我老了,你无心接手公司,而锦云不堪大任,我必须为至诚的以后考虑。”
“爷爷…你的意思是?”
陈元复看似严厉,其实始终对儿孙有些放纵,尤其是对陈锦瑟。
因为从前桩桩件件的变故,让这孩子变了个人一样,他虽嘴上埋怨,但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是随她去。
尽管身体不支,退居幕后,对董事会和经理人不是百分百放心,也从来没在陈锦瑟面前施加过任何压力。
“陈沧既是我为你选的丈夫,也是我为你和至诚安排的退路,届时你若实在不愿参与经营,名为百兴并入至诚,实际掌权的人却是他。”
陈元复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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