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n犹记得刚刚几人在包厢里的对话,明了眼前人身份的同时,更加坚定地不做退让。
“我来就没见过你,你应该已经不在这儿工作了吧?既然已经是过去式,就不要再纠缠了。现在她是我的客人,我有义务保证她的安全。”
陈沧活了二十二年,大约四分之一的人生比外人想象的还要顺堂。
长相优越,头脑好用,家教斐然,在遇到陈锦瑟之前不是因为迟钝而单身,而是太早在长辈那里见过真正的爱情何如,才清醒自持,不愿将就。
短短半年,他正视自己的心动和沦陷,学习表达爱,用上自己全部的真心谋划去求得一个人的青睐,统统是他过往没有做过的事,都是第一次。
此刻也是,如果没有遇到陈锦瑟,这样荒谬的场景,他一辈子都不会亲历。
陈沧有点想笑,但嘴角却牵不起来。
aron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目光短暂失焦,复又聚拢,很像动物世界里安静等待猎杀的雄狮,眼底沉静漆黑,标记它的猎物。
他有些退缩,脚步不安地挪动了两下,手上也卸了力。
陈锦瑟因此偏偏倒倒,陈沧眼疾手快接住一半,男生尚存疑虑,怕她被带走会有危险,拉住她手没松。
长久的忍耐让陈沧太阳穴紧绷得发痛,理智与教养告诫他暴力是最低级的手段,但当下这个状况,好像也是最管用。
路过的经理见这边剑弩拔张,赶紧靠近,却看见熟悉面孔,忙叫aron松了手,
“陈先生,不好意思,aron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经理人精似地瞧了眼他怀中女人长相,
“这位是,您朋友?”
陈沧已经在情绪临界点,不想再做任何解释,但理智终究捆着他,
“告诉胡杨,人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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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某人:定义别样双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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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某人:猜我真醉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