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暗皇,我的父亲,终其一生,只喜欢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却一生都没来得及得到他的宠爱,一切,只因为我娘,所以,在我把娘藏起来之后,我便是这个‘家’里的罪人了。父亲,包括银弟与彦弟,我明白他们的感受,却不得不如此为之。
作为这个家的长子,我并没有被送去与太子共读,也许,父亲恨我吧。但这,其实正是我想要的,从小到大,我从未被父亲承认过,很小,我便看得懂父亲的眼神,那种……我欠他很多很多的眼神。我想,只要父亲需要,我怎样都行,我……欠他呢。
我为他,学了很多,只有琴,他并不需要我学,是我自己唯一可以拿来倾诉的。
慢慢地,我开始帮父亲处理繁琐的事务,我一点也不喜欢,却还是主动帮忙,我知道父亲不喜欢我,所以,我离他远远的。南疆的九省十八县,我都走了个遍。其实我还挺讨喜的,因为世人都很喜欢我的面孔,他们说,温润如玉,也许吧,但显然,父亲与弟弟们看不上眼。
银弟与彦弟有些任性,经常会玩失踪,我承认,习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找他们俩个。弟弟们非常恨我,可我居然从来不知道恨是一种什么感觉,难道就是想让一个人死去吗?那样的话,父亲干嘛不一掌劈了我呢。
从十三岁开始接手父亲的事务开始,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把所有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世人都知道君家无惜,因为我总是捧着一把古琴,琴名凤调头,是父亲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虽然我明白,这不过是想讽刺我娘,不过,我还是自觉自动地将它升级为礼物。十三四岁的少年,抱着一把琴,其实很不和谐,但看得多了,人们也就习惯了。
十五岁以后,我将手头的事务交给了术眠,他,我放心,我要出去找弟弟们了,因为他们已经失踪一年有余了。
弟弟们失踪不止一次,时间这么长,也不止一次,起初父亲没在意,也并没有对我的寻找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后,弟弟们仍无音信,父亲不得不亲自去寻。
这是第一次,我与父亲同路,虽然是我自己硬要跟来的,我知道,两个弟弟对父亲来说是不同的。
一路上,我就跟空气和草没什么分别,父亲从不与我说话,我抱着琴自得其乐。人们都说,我的琴已弹得极好了,不过父亲却充耳不闻,早已知道,不管做什么,父亲也不会将目光落在我这里。无所谓呢,我心里,只是想替那个连我自己都忘记藏在哪里的娘,补回些什么。
不过,那都是年少无知的想法,就在望月峰,看到遗世山庄,见到那位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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