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为笑,锤他胸口一下:你真正第一次见我时还会先问我名字。
握住胸前的柔夷:初初见女郎只觉与女郎倾盖如故,应为我张家妇。
咸枝抽出手:可惜我早已嫁人,陛下再歇一歇该去给阿浓讲故事了,逃不掉的。
张观业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女人:你是谁,我在哪?
王宝橒蹙起眉,手上的红绳被泪水打湿。
见她只知道流泪也不说话,张观业有些急了,假意威胁:哭什么,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宝橒抬起脸,杏眼晶亮。
——所以你还是会忘记我。
转过脸不愿再让他看到她眼角的泪珠。
张观业坐起身扭回她的下巴,突然笑开:刚刚是你在我的梦里吧,那你便是我的妻。
季春见打量着榻上自称什么都不记得的张遗玉:殿下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遗玉点点头:你既然唤我殿下,那我问你我如今是何年岁?
只见他拿着热巾帮她擦脸:殿下婚嫁已几近叁载。
张遗玉两眼放光:我嫁人了?嫁的可是我意中人?
捋着她的散发,季春见垂眸:殿下记得自己的意中人?
张遗玉摇摇头:记不得。
季春见勾起一抹笑:殿下嫁给了我,我就是殿下的意中人。
(叁)
关于卧床养病许久想出去透气但没被答应
咸枝推开窗眺望着远山出神。
张平寅停下批改奏章的手,起身关上了窗子:风大,仔细着凉。
咸枝淡淡地,并未言语。
僵持片刻,张平寅叹了气给她披上大氅,拿起小锄头:只边上看着,把杂草除了就回来乖乖喝药。
宝橒刚试着开一点门缝就被一道从外而来的力推开。
张观业走进房内:又想看什么?
宝橒讪讪坐下:春花开了,爷让我去看看吧。不出意料得到一句回绝。
宫人端着药膳上前,宝橒想赌气不喝,可在张观业的注视下还是端起来,一勺一勺缓慢往嘴里送,好不委屈。
张观业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边坐下,拿过她的勺子:照皇后这个速度,春花落尽了病都好不了。
语气凶恶,可动作却是相反的温柔。
晚间在榻上除了临门一脚,做尽缠绵之事,宝橒想趁此让他答应,却不想情欲操控下张观业还能留存一丝理智。
翌日天光大亮,身畔空空如也,宫人伺候着梳洗,妆奁旁摆了从未见过的木雕发簪。
晚间宝橒坐在窗前赏月,张观业甫一进门就看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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