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便写信啊。”
“那若是对方不愿收呢?你又当如何?”
“睹物思人睹物思人,不如作画一解相思。”
看来“情”一字,也是通俗的东西。
我沉默了,只听春纤突然笑起来。
“什么人写了信不看,见不到面还要作画只为了日日瞧着?奴可做不到这么痴情......”
痴情。
剩下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满脑子是妃色的华服和一张张空白的脸上栩栩如生的眼。
帝王弄权,也逃不过画梅止渴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