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配给了爷。
“爷在我心中胜武帝,却能纵我行卫后之祸,我心中不甚感激。
“世人不齿的命理巫蛊是我能嫁给爷的无解途径……爷,你教我又如何敢不信?”
一个女人,放下了尊卑礼仪,用最无助的话语诉说对丈夫的哀怨。
穿堂风过,门阖上的最后一刻,转过身的余光里是万岁无奈地揽了呜咽的王氏入怀,垂首在她耳边低语。
我读过才子佳人的话本,也见过了两厢缱绻的爱人。
至于低语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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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我又一次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坐起,寝殿昏暗,转头去看窗外,守夜的宫奴点着头打瞌睡。
我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弯弯绕绕又来到了那片竹林。
只是这一次,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到访。
贴在门口,借月色模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地上匍匐着一个人。
突然站着的人揪起地上的人就是一拳打过去,痛得闷哼一声:“这是你每年避暑之行的必须节目么?跑来打我一顿?”
原本紧闭的大门今夜就这么敞开着。
“你做的那些事,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是万岁!我瞪大双眼屏住气,缩进密密的树丛继续看着。
地上的人嗤嗤地笑了,一样的癫狂,笑到再也笑不动,只听那人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飘渺:“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万岁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他发狂,活动着手腕:“我答应过母后,留你一条贱命。”
“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是你。”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那人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和万岁有七分相像,只是肤色深上许多。
雪雁说过,万岁有个胞弟卫王,迁都前意图谋反被诛杀。
正好那天,他也说自己已经是庶人了。
太后膝下有叁子,叁殿下吴王在朝,其他庶出的亲王也都前往了各自的封地,印象里没有哪个是被囚禁的王爷。
想到一个猜测,我不禁打了寒掺。
“为什么?朕告诉你。”万岁的话语在黑夜犹如鬼魅修罗。
“因为你的这一生就是个错误。”
“你错不在嫡长,错不该辱人清白,更不该蓄意戕害别人性命。”万岁冷冷地看着他,“你我的愁怨你却不冲我来!我实在不敢想,若是再发现地晚一些,你当真要叫我妻离子散!”
“发现了又如何?”卫庶人笑地嘲讽,脚上的铁链在石砖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你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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