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实在不堪,随便找个道士编排几句命格就信以为真。
“你妻离子散我当然高兴,但现在发现啊,心上人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才最令你痛苦。
“我没想错的话,她是不是到现在都害怕到不敢见自己亲生女儿一眼啊?”
话音刚落,万岁又一记耳光甩上他。
“已经是苟延残喘的人了,管好嘴别乱狗叫。”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故意激他:“我是狗,你我血脉相连,那你是什么?父亲母亲又是什么?”
不出意外,又遭到一顿毒打。
兴许是打得累了,万岁撤开一步,目光冰冷。
“你最好日日祈祷我妻女平安,卫,庶,人。”
我不忍再看,生生将头扭了去,直到动静小了些,又过了许久我才巴拉着叶子重新去看,可万岁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出来吧。”地上奄奄一息地人突然出声。
“你居然还敢来。”
我冷脸走来到他面前,只见他直直地盯着我,不知怎么的明明浑浊不堪的眼在夜色笼罩下竟然显得熠熠生辉起来。
“为什么外面的人都说你死了?”我停顿一下,“卫王爷。”
他大抵没想到我这么问:“你,当真不记得了?”
记得?我该记得什么?
他却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又开口:“听说那位出家了?”
我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想到早先万岁一脸无奈地哄人的场景我有些落寞,摇头叹息:“估计又要叫回娘娘了。”
大约是这里实在冷清,连一只知了都没有,空荡荡地,显得我说完后的沉默格外突兀:“我一直以为皇后会是你。”
他转过头继续盯着我,可看着他深沉的目光我只感觉一阵恶寒。
“不过,忘了也好。”
听了他的话,我皱眉欲言又止:“什么叫做我本该是皇后?我根本不可能是皇后。”
男人笑了:“我很好奇,你身边人都用的哪些理由来搪塞的你?看来你真的忘了许多事情,性子也变了,竟能如此平静接受自己低人一等。”
我受够了他说话总是如此云里雾里,转过身就要走,身后人扬着调子也不管我听不听见:“他才是最能掩饰的人,你若要恨,记得去恨他!”
笑声可怖,我越走越急直到走出好远停在原地气喘吁吁,抬头看天上空荡荡的,黑云密布见不到一轮明月残影。
脚边是湖水轻拍岸堤的声音,这一趟避暑之行,我亲眼见着一桩桩匪夷所思的事情,头颅疼得像是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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