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手指慢慢摩挲着,似在回忆刚刚滑嫩的手感。他抬头,淡然略过门口的胡晴和关山越走了进去。
关意绵跑了几步之后被薛尽洲拦住,“你去哪住?”
“宾馆,我有身份证,我有钱。”
“你不怕胡晴还留后手吗?我陪着你吧。”他伸手去牵关意绵的手,关意绵猛地甩开:“我凭什么相信你?同学做到这地步已经过了吧,你有什么目的?”
这时候关意绵就像刺猬,逮谁扎谁。薛尽洲却觉得莫名可爱,他突然起了一种念头——把关意绵调教成自己的私人所有物。
“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就是打抱不平。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关意绵顿了顿,“你知道就好。”她肤浅,喜欢听好话,喜欢别人顺着她说。
“我们订个两间房,我在外面守着,你在里面把门反锁就好。”
“嗯。”
薛尽洲给薛父薛母发了信息说明情况。虽然薛父薛母之前轻视过关意绵私生女的身份,但是关意绵一直以来都非常优秀的表现让圈子里许多家长辈的人对她的看法都有了极大的改观,而且薛父薛母非常看不惯关父的做派,所以他们嘱咐薛尽洲好好照顾关意绵。
他们找了一家环境看起来不错的宾馆订了房间。简单洗漱过后,关意绵疲惫地躺在床上,脸肿得又热又疼。她不敢碰,眼泪流到上面又刺刺的,眼周的皮肤和哭到充血的眼也疼得要命。
她恨恨想着,胡晴真是好打算,在朱九良外出期间找人堵她,没成也能让关山越轻拿轻放,成了就是意外之喜。
之前被烫的地方明明早就好全了,这会却又隐隐作痛。她悲伤地抱住自己,仿佛又回到关母死的时候,整个世界,特别是关清鹤,都厌弃她——哦,除了朱九良。可是现在朱九良不在。她不想打电话,她怕打扰他学习,而且现在自己太脆弱了——她突然不想被亲近的人看到那么狼狈的自己,就让自己疗伤吧。
独自伤神的时候,薛尽洲突然敲门:“我要了一些冰袋,你敷一敷吧?”
关意绵爬起来开门,她委屈巴巴地说:“我眼睛也好疼啊。”薛尽洲说:“我给你敷。”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肿胀的热痛,关意绵的头痛仿佛也得到慰藉。她感受着薛尽洲在身边的安心感,仿佛回到小时候哥哥陪着自己的时候,于是两个身影间的界限渐渐模糊——脆弱与崩溃感侵蚀她的理智、放大她的感受,对关清鹤的怨恨同对薛尽洲的依赖搅在一起,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关清鹤还是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听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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