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怎么——做太激烈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你们怎么玩的啊,碧血洗银枪吗——”
话还没说完,朱九良打断他:“你家止痛药没有了。绵绵来了之后就睡了。”顿了顿,他补充:“是我自己没忍住,自己发泄了一下。”
关清鹤没话了,冷冷地注视着朱九良——尽管才十六岁,朱九良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他的肤色是小麦色,比自己的象牙白更有男人味,连肌肉都比自己的更大更有力量——不知道下面是不是呢?关意绵那贱人应该是越大越喜欢吧?!他越想越气,还想发作却没什么借口。朱九良见他不说话,朝他点了下头就走了。
恶狠狠盯着朱九良离开的背影,幻想着他和关意绵会怎样彼此亲热地相处——关清鹤竭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咬着牙,用力到下颌都发酸——凭什么啊!他才是关意绵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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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捂着,热气出不去,有些热,关意绵蹬了被子。不一会热气散尽,关意绵又被冷醒了。
怀里是朱九良已经凉下来的睡衣。窗户没关死,溜进来的风给睡衣染上和关清鹤同样冷冽的气息。
之前伴随疼痛而来的脆弱感已经减弱很多了,但是关意绵抱着这件睡衣眼睛和鼻子又酸涩起来——她不想要冷冷的了,她要热热的暖暖的。
哭了一会,朱九良推开门走了进来。
关意绵没有动,朱九良却感觉到她已经醒了。他抬起关意绵的下巴,被吓了一跳——“怎么又哭了?”
眼泪沾湿睫毛,都糊在眼前。关意绵看不真切他的脸。
“你去哪了?”一股泪又涌出来:“想你。”
人在脆弱的时候更感性,这时候的话或许不作数——尽管如此,朱九良仍然感觉心被填满了。他低头亲了亲关意绵的额头:“你一直蹭,我都硬了。”
“怕吵醒你,没敢动,越忍越难受,就自己撸了一发去阳台吹风。”他没有提起关清鹤,怕关意绵再难受。
“哼。”闻到他身上确实有点色色的味道,关意绵被哄好了。她抱住朱九良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被夜风眷顾了好久的朱九良凉凉的,脖子是,嘴唇也是。
“怎么这么多水呀,上面和下面都这么多。”朱九良顺从地被她抱着。
借朱九良为载体,关意绵被秋夜冷冽的气息包围了——只是,她突然又觉得冷冷的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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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后悔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