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面上的讶然,“岳舒不是犯事儿给辞退了吗?”——开学之前的那几天,薛尽洲从家偶尔处理工作,打电话的时候她听见一些关键字眼,问询后得知他当初安排的秘书由于工作能力差被辞了。薛尽洲当时正把阴茎埋在她穴内,下面的头充血,上面的头就没什么思考能力,冲着电话那头发了几句牢骚便草草把事情掀过。
“除了秘书,其他岗位也有人嘛。”他夹了一枚葱爆虾球,慢慢悠悠地回答。无害的长相被安在晒得有些糙的皮肤上,这股子违和感莫名让她感到不适。“总之,绵绵你多和他接触接触,学着套套话。我直觉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她竭力露出苍白为难的笑容:“我现在还不太想和他们过多接触……今天去看他都已经很费力气了。”
“先吃饭吧。”薛尽洲好像还想说什么,被朱九良打断。他看着朱九良给关意绵夹合她胃口的菜,轻哼一声——一共就这么大点儿桌子,又不是够不着,再用你筷子夹菜,也不知道讲卫生。他内心又酸又鄙夷,“咚咚咚”倒了满杯啤酒,未等聚成白沫的气泡散尽就一饮而尽。
这家啤酒很有特色,是从青城空运过来的鲜啤,口味挺独特,有点辣的鲜甜,比别的要呛口。如果是夏天喝这个配着小烧烤应该很爽,但在入秋季节,这透心凉的感觉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偏偏他还嘴硬:“绵绵,你尝尝,还挺好喝的。”
回去的路上,叁人只有一人未喝酒,开车的重任也便落到朱九良肩膀上,剩下两人坐在后排。
薛尽洲酒量似乎真的挺差,到了车内就直直栽到关意绵的胸口。她两手托着他的头摆正,可没过一会,毛茸茸的脑袋又顺着肩膀滑下来,一路经过胸脯与小腹,直挺挺埋在腿间。
“……”不管他了。
关意绵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想了想,打开备忘录敲敲打打。
她憋了半天,一个字儿都没敲出来。被陈意迟激发出来的思路与斗志就像退潮前写在沙滩上的字,只能存在于白天,夜晚一来临就破掉。最后她终于郑重其事地写下“关氏”二字,思路又断掉。
她思索了一下,决定先把关清鹤的手机号和微信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有一只坏手突然顺着裆部线缝划了一下。
关意绵忽的坐直,顺着薛尽洲的脸颊伸进自己双腿间握住那只作怪的手。
谁知那只手反客为主,握住她的手指强迫她来回勾滑,还将整只中指都嵌入蚌肉。关意绵久未做爱,身体敏感得惊人,屄水源源不断地渗出,很快就把纯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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