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样生病,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也是啦。”
“嗯嗯。”
送朱九良到公交站后,关意绵回到那一间房子——薛尽洲军训结束后果然住到这里头来了,不过他忙得飞起,放学后回家也很晚,两人在这里见面还不如在学校教室里多。
现在明明是周末,屋子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关意绵先是倒了杯水咚咚喝下,而后拿出手机拨通关清鹤的电话。
“喂……哥哥,我们这学期思修有个实践作业,要求打一份社会工。我想着,能不能给我安排个职务,最后能出份报告的那种。”
“什么部门?嗯……我想想,能不能轮转?”
“好的~谢谢哥哥,时间就周末吧……我看看,周叁下午也没课。”
“好哦,下周见。”
所谓的实践报告,是胡诌;工作的心也是假——毕竟叁天两头不去公司,做活都不连贯,同事背地里估计要骂死。
想去关氏,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