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进、学习生活步入正轨,关意绵逐渐规律起来——大部分时间上课;有空的时候去关氏坐坐,学习学习;社团有活动的时候就去帮帮忙做做事。一周七天,她安排得满满当当。朱九良周末会来找她,不过她发现即使他来了两人也没时间腻歪,所以干脆就取消了两人的约会,并劝朱九良也去过自己的大学生活,不要总围着她转。
她很忙,但是也很充实。
A大高数有月考和期中考,线代有期中考。她平时学习认真,加上学校的试题也没有故意为难学生,所以数次考试,她都是满分。这在整个大一都少见,慈祥的高数老师特意加她好友,希望她能参加下半年的大学生数学竞赛并提前准备。
关意绵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学习对她来说最单纯不过: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在短期看到收获;比起其他虚无缥缈的承诺、工作乃至感情,这简直不能再友好了。她越学越爱学,提前预习完了高数的课本内容,刷完了课本习题,又买了厚厚的五六百页的蒲书,烦躁时就刷上几个题。
文学社鲜少搞活动。她入社这么久,主席仿佛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社团亟待管理,办了一个“晨读”活动——每天早上六点,映月湖中心亭不见不散,大家一起,或吟诗作赋,或读书分享。“泛若不系之舟”的群里,群主简略地搞了个群投票作为报名。报名的人本就寥寥无几,头天活动又出现了几名鸽子。于是,十一月底的寒风中,将明未明的暗夜里,叁人就着亭中长明灯的昏暗光线面面相觑。
主席是个高大的鲁地大汉,刚开学那会儿喜欢穿个背心上街,身上总是汗涔涔。现在虽然看不见他身上的汗,脑门儿上的汗珠却仍顽固。关意绵知道以貌取人不对,可她就是无法在他身上找到哪怕一丁点儿与“文学社”相关的气质。
此刻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就你们两个人来了啊。”
关意绵和洛知音性格都比较冷,两人点点头没说话,主席打了个哈欠:“早知道这么多鸽子,我就不来了——我回去补会觉,你们俩在这成吧?或者你们也回去?不过要是你们在这里,等会摆拍几张,我就可以在公众号水一篇文章了——”
关意绵有些犹豫,洛知音率先同意:“可以。”于是她也只好点点头。
主席离开,亭子里就剩下俩人。她下意识有些警惕——天还没亮,这地儿很偏,和一个相对陌生的男子在一起,她多少会有顾虑。洛知音似乎丝毫没察觉她的不安,指着自己带来的诗集与书本:“你要不要看一本?”
关意绵本以为社团会提供读物,空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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