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胞弟睿王,自己又何德何能与他们一一相遇。
而这欧阳君锋,不,应当是程君锋刻意隐瞒身份又是为何。
“江湖中人对朝廷多少存有偏见,若是带着王爷的身份行走江湖必然多有不便,所以……”程君锋似乎看穿了紫莲心下的疑惑,解释起来。
“紫莲不知王爷身份,恐怕多有得罪,还请王爷莫要怪罪。”紫莲微微福了福身,总觉这王爷的身份在心里咯得慌。
“姑娘这又是何苦,到不像是薛姑娘的作为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许多东西积在脑子想不明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知王爷可否成全。”
“唉,也罢。”程君锋对紫莲忽然间的疏离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只道近日宫中诸事繁忙脱不开身,交代紫莲有事便可吩咐洪叔,便着人领她去了客房。
接下来的几日,程君锋都是天未亮便进了宫,夜深才回府,倒也未曾来扰她。
京城的午后,还是宁静的让人不可思议,温厚的夕阳将城池笼于怀中,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最后一道防线。紫莲晃动手中的茶盏,盏中的碧水便泛起一丝涟漪,微不可查。
忽的,“吱呀”一声自门口传来,在迷醉人心的夕阳中着实有些措不及防。杯盏微微一倾,一滴水漏了出来,撒在铺着墨色锦缎的机上,绽放开来的样子甚是刺目。
刚抬起头,婉儿温雅的眉眼便映入眼帘,见她满目欢喜的样子,自己也不禁跟着勾起嘴角。
“我听说莲姑娘到了京城,便急忙从江南赶了过来。”
两姐妹相见,自是拉了手儿,从太阳西斜直聊到月上梢头。只是,对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婉儿竟然一无所知。于是原本从婉儿那里打探慕雪山庄的想法也只好作罢。
婉儿也就这一夜有说不完的话,后来的日子又变回原来沉默温婉的样子,总是泡一壶碧螺,而后捧了丝线绷子,一绣就是一整天。
程君锋仍然每日往宫里头去,而那个被唤作洪叔的白须老者井井有条的打理着府上的一切,总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要与他细说些什么,他却总以有事推脱。
紫莲看着京城似乎终年不变的漫天夕阳,越看越觉得不详,心中简直压抑透了。雕梁画栋的屋子就像一个黄金做的笼子,将她们两人困在其中,甚至得不到外边半点消息。
婉儿却似乎很是习惯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品茶绣花。
紫莲终于按耐不住了,心道不成,自己不能不明不白就被囚禁,今夜定要寻个空隙出去转转,哪怕打探得白雪卿的平安,能够安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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