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欢颜得了几本人家的手记,据说这手记师父都不允许小七儿看一眼呢。
“欢儿说的什么真理,怎么回事?”齐江犹在纳闷,“师父安排好了我的事情后便已经离山了。说什么连小兔崽子们都放出去历练了,他也不必整天窝在山中装什么老猴子啦,得出去尝尝久违的佳肴美酒,游山玩水怡情养性去了。”
欢颜刚刚不经意中说秃噜了嘴,冒出个现代的词语“真理”,赶忙给齐江解释:“真理就是真真儿的道理如假包换么。二哥不常在家不知道,我常常自己编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词儿来说话,因此还被爹爹教训了几次。”
“二哥的师父其实也就是我的师父呢,看来师父他老人家还真是性情中人。也不知什么缘故就这么在山上呆了些许年。对啦,昨天就忘记问你,小七儿怎么样了?”
欢颜将话题引到小七儿身上,打听他离开齐府后生活的可好。
“我那年回来除了祝贺大哥新婚,就是带小七儿回山。回去后师父就将小七儿送走了,我们这几年也未曾再见面。”
“我也问过师父,师父说小七儿自小儿就在他身边,该教的东西都教会啦,于是便送小七儿到一位故人那里去了。师父说他的那位故人能教小七儿更新更有用的东西。”
齐江回忆道:“小七儿比我还略小些,虽然我们两人只相处了回山的一路,这位师兄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却又偶露霸气,谈吐与功夫也都不凡,哪里像是一个给你做了几年小僮儿的人呢。”
欢颜听说小七儿回山后又离开了,齐江也不知他身在何处过得好不好,略有遗憾又深感欣慰。
虽然在欢颜小时的那六年里,小七儿就是个无处不在上蹿下跳的小猴子,自己早就习惯了他的陪伴,可是毕竟人家只是受师父嘱托下山来陪她长大并授予手记的,不是齐府家生或者买来的奴才。
做一只鹰总比做个家雀儿要好得多,离开齐府后外面自有属于他的一片广阔天空。
送走齐江后,欢颜喊绿儿端来水洗了脸,又取了青盐混合着自己鼓捣出的薄荷膏调匀净了口擦了牙。
这个时候的云洲,薄荷荆芥随处可见,就是种泛滥的野草罢了,老百姓们并不懂得它们的用途,所以往往视而不见。
还有一种百姓们称之为鱼香菜的草,小厨房杨妈曾经用来做鱼,欢颜见到后雀跃了半天,这不就是留兰香么!
欢颜寻了种子,在小院儿里种了一小丛土薄荷和留兰香,以备随时取用。刚才送齐江走的时候还送了他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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