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她爬起来坐成瑜伽冥想姿势,平缓着呼吸,放松再放松着。等到平静入睡,三更已过。
欢颜这里为睡眠做着很多事情,而乐颜那边早已进入了熟睡状态。
紫菀最近一直睡在二小姐房中的美人榻上。前些日子二小姐总是被噩梦惊醒,然后猛然坐起大汗淋漓,房里根本就离不了人。
紫菀每夜里都要起来服侍小姐擦了汗换了贴身的小衣再哄她睡下,从外间跑进来跑出去的麻烦得很。
今夜还真好,二小姐睡得很是踏实,看来是绿儿送来的酸枣仁汤起了作用,紫菀暗自想着。
云洲与其他罗江之南的地方一样,春夏秋冬并不明显。转眼间,又是匆匆的三年过去了。
兴许是前世在北方生活了小三十年早就习惯了严寒酷暑,如今这四季如春竟然让欢颜感觉不到日子的悄然流逝。
好在瓜果蔬菜还是应季上了餐桌进了果盘,各种花草树木也在随着季节繁茂凋零,偶尔能够让人感觉到季节的变换时光的穿梭。
大哥家的侄子齐啸远已经七岁了,前年就开始上了族里的学堂。雅兰在啸远四岁那年又生了个女儿,取名齐云晓。
齐源也在前年娶了妻,妻子是凤娘哥哥家的小女儿,欢颜乐颜的表姐江雨荷。雨荷过门儿时江家陪送了两家药铺一家医馆,于是齐源半路出家跟着欢颜学起了药理,每日午后还去医馆与坐堂的老先生学习诊病和针灸。
欢颜调皮的跟齐源说:“三哥,咱俩交换吧。我教你药理,你教我诊病。”
齐源不好意思的笑道:“欢儿你让三哥现学现卖啊?”
“现学现卖不是挺好么,你午后学完了晚上回来再教我,就将你学过的都巩固了。你都这么大人了,总不能学点什么回家后还抄书做功课吧,给我讲一遍你就全都记住再也忘不了了。”欢颜也笑。
齐源听她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于是每天从医馆回来就拉着欢颜一头扎进齐文山的书房里。
这一天齐源和欢颜两人正拿着几种草药连辨别带说药性的时候,雨荷挺着六七个月的肚子给两个人送点心过来。
欢颜一直都不习惯称呼雨荷为三嫂,还是习惯叫雨荷姐姐,“哎呀雨荷姐姐,都说了你多少次,不要自己拎着食盒跑来跑去的。你身子现在越发的重了,着个丫头过来就行啦,”她佯嗔道,“何况这屋子里这么多中药,味道浓重药性大,万一再冲了你动了胎气。以后万万不要再来了。”
齐源上前接过妻子手里的食盒,“欢儿说得对,雨儿你要是在房里憋闷得慌,就让天青扶着你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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