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臣妾不过是去陪着说了些话儿。太后娘娘还不清楚臣妾么,平日里的恭谨都是表面功夫,逗人发笑开心倒是骨子里擅长的。”
太后拉过欢颜的手,“哀家只清楚你做了很多的事,却不喜表功也不喜争功。若这后宫里的丫头们,每个能有你这一少半的心思,哀家也知足了。”
“你初进宫时,哀家只觉得你比菲烟强在皇上喜欢你。如今看来,你比那丫头可不是强上一星半点啊。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见事儿摆平罢了。却从不肯额外多费一点儿心思。”
“你却不同,你那未雨绸缪的缜密手段,哀家都自愧不如啊。”
欢颜吓得离了红木椅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恕罪,臣妾太过逾越,请太后娘娘责罚。”
“你这丫头,哀家为何要责罚你?只因你考虑周全?只因你为这后宫竭心殚力,以使皇上专心朝政,以使皇后专心养病?哀家这是夸赞,不是问罪!”太后佯嗔道,春草扶了欢颜再度坐下。
欢颜讪讪说道:“臣妾毕竟年纪太轻,做事未免太过冲动,只怕热情有余谋略不足。不像太后娘娘深思熟虑胸有千秋壑。”
“因此上就算您真的恼了臣妾,臣妾也知道您是为了臣妾好,毕竟太后娘娘对臣妾寄予厚望,只嫌臣妾不够争气呢。”
太后大笑,伸手指着她对春草道:“春草你瞧瞧,这丫头都说了什么,刚刚还跪下自请责罚,如今倒把哀家捧上了天了。”
春草笑言,“主子本就是睿智英明,贵妃娘娘所言实在不虚。”
太后笑得不行,“你们两个,敢情都知晓哀家喜听好话。怕哀家烦闷,变着花样儿逗我开心。”
欢颜恭谨低头,“臣妾只怕娘娘听了臣妾接下来的话,便不开心了。臣妾昨儿罚了西六宫的几个,一直抄书到腊月二十七不许出门呢。”
“春草你瞧瞧,她那眼珠子转的。哀家看你倒不是真怕,又来哄我,”太后依旧笑言,“你既已替皇后将这后宫之事掌起来,如何做事自有你的道理,你也不用问过哀家,你办事,哀家放心。你不知道么颜丫头,哀家是个有福的。”
“以前有菲烟,如今有你,一直将这后宫打理得甚好。若不是你们,哀家这身老骨头,怕不得折腾到闭眼方休啊。只是你身上的担子比菲烟掌事时重上了许多,哀家着实心疼啊。”
“劝了皇帝雨露均沾,又劝皇后解开心结;当了送子观音,又做捉鬼的钟馗。这世上,无论小到后宫,还是大到天下,就算玉皇大帝跟前儿,也是扬善的扬善,除恶的除恶,只有你是两头挑啊。若不是个八面玲珑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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