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句:“你只当她们是你的生育机器好了。”
“机器是什么东西?”穆霄启当时听了好迷惑。
欢颜笑的要命,心道该死,说什么老母猪本是自嘲,若再说叫他将那些人也当做老母猪,只怕他心里更是厌烦。想着换个词儿代替,怎么竟说出这么个名词来?却还是得好歹解释一番,“这是个番邦土语,难怪你不懂。就是工具,懂了不?”
穆霄启脸红道:“你这个丫头一天到晚不知都想些什么,总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和词儿冒出来。我看你倒像在笑话我,说我成了穆家的生育工具了,只差没说我是种牛种马。”
“谁让穆家千顷地里只剩余你这么一根独苗苗来着?万岁爷任重道远,还得加把劲啊。”欢颜怪笑。
穆霄启伸手抚了抚唇上与下巴,那是在欢颜指点下新留的短髭,“这个样式很好,我这儿刚长出型儿来,便被几个朝臣学了去。”
接下来便是顾左右而言他。欢颜却一心瞧着他那新式胡须暗赞道,还是年轻好啊,留了这个倒显得比道明哥帅多了,不枉我将我偶像的小胡子教给你照样留起来。
欢颜正穿着睡袍半倚在床上的大靠枕之上胡思乱想,冬梅轻轻走了进来。
“主子,那群鸟儿不等赶呢便全都掉下树来死了。奴婢已是派人收拾干净,又使人去寻原因去了。”
“昨夜里永平宫范婕妤那院儿出来个小丫头,凤卫眼瞧着她进了杨昭媛的殿里,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小纸包儿,回了范婕妤的院儿后又将那纸包埋在了树根儿底下。”
“今夜奴婢使人去将那纸包挖出来呀?”冬梅问道。
欢颜沉吟片刻道:“今夜的事儿一会子再说。先等等看那些乌鸦是因何而死再做定论。”
冬梅点头,“奴婢这就喊人进来服侍主子洗漱罢。”便扭头下去喊人过来伺候。
早膳依旧是一碗姜撞奶,一碟素包,一只水煮蛋,一小盘跳水泡菜。自打有了身孕,平常早膳下粥的酱菜腌物儿便在欢颜的餐桌上绝了迹,点翠实在是为这菜式发愁了几日。
好在欢颜及时想起现代的川式泡菜,其中黄瓜等水多脆嫩的蔬菜都是跳水腌制,不会产生亚硝酸盐等物质,又称洗澡泡菜。还有京式的暴腌,暴腌黄瓜暴腌小萝卜暴腌香菜,都是她极爱的。
欢颜赶忙将这两样教与了点翠,于是这些或跳水或暴腌的小菜便成了她下饭常用的,很是清脆爽口,穆霄启也是极爱。
夹了一筷荸荠轻嚼着,微甜又清脆。又夹了一箸瓜条,欢颜暗道着这瓜打西汉时传入,又叫胡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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