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根处是一弯缺月形的湖泊,湖水波光粼粼,就着明媚的午阳,散发着来自湖水本身的灿灿金光,明晃晃煞是耀眼。
沿边方圆数十里,有林木郁郁葱葱,夹岸而立,苍翠伴枫红,幽鸣随晚歌。衬得那美丽的湖水显得别样的风情万种,富丽中尤带着一点淡雅,比之仙境,毫不逊色。
种候暗暗点头,余光瞟到旁边一人,望向杜覃铎的目光带着疑惑。
“哈哈,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陆维凡身形一晃,顷刻间便从四尺开外处移了过来。
“是你?”杜覃铎厉眸微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真是荣幸之至,杜将军难得记得我这个手机小卒!不过,将军何以在此地出现?咦??雅圣女呢?莫不是……”陆维凡脸上挂起调侃的笑,四处环顾,明知故问道,“所向无敌的杜覃铎将军也有失蹄的时候?哈哈哈……”
“哼!陆维凡,你别嚣张!我家主人这叫欲擒故纵,你懂什么?”某仆瞪大眼睛分辨,但似乎越描越黑。
“欲擒故纵?嗯……是有点道理。”陆维凡摇头晃脑,嘴角掩不住浓浓的笑意,摆明了不相信。见杜覃铎不理他,他也不甚在意,凑上前来望着种候一抬下巴,上下打量,“小伙子资质不错,哪儿寻来的?”
种候见此情形,也知他与杜覃铎交情不浅,一路上见惯了他不喜言辞,于是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回答:“我叫种候,从腓约南岛来的。”
陆维凡听到这句,敛容道:“腓约南岛?你是种齐那老头的什么人?”
种候见识到了他的玩世不恭,不敢得罪,但也不会任凭他对父亲不敬,于是沉下脸来:“种齐长老正是我父亲,还请阁下慎言!”
陆维凡笑意漾开,毫不在意的走上前来拍拍种候的肩,打横一搂:“小伙子,别不高兴,跟你说我的年龄绝对不比你父亲小,叫他一声老兄都不为过,想不到他竟比我老了那么多,想当年我们一起纵横六部洲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哈哈哈……”
种候面上一热,正待再问,陆维凡已潇洒的把他放开,大马金刀往地上一坐,斜靠在背后粗壮的古树上打起盹而来。
“你有何事?”杜覃铎唇形微动。
陆维凡睁开眼,随手扯了一根草含在嘴里,又斜睨他一眼,摇摇头不说话。
杜覃铎静静等了半晌,对方仍是不语,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