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足御风而出,连带着?雅在众人群里一阵风似地刮过。
一直到一个破旧残败却宽敞的山腹中,才终于放开手,默默凝望面前散乱成一片的碎石堆。
?雅终是觉得气氛太过凝重,轻咳一声浅笑道:“我怎不知穆临原来是齐肓的贴身侍女,如今看来他二人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再加上服侍惯了王子的女子,怎么看都有一些潜在的母仪天下的资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挡也挡不住,若不然怎么就得到了那么好的主子眷顾,你说呢?”
齐因在前面听到这话,背部线条瞬间僵硬,冷冷哼道:“侍女而已,下人永远别想着攀高枝。”
“你好深的等级戒备,人与人之间是不存在出身高低贵贱的……”
“哦?这说法在这里倒新奇,你们那个世界是如此说教的?这倒怪了,我从那只猫的眼里,只看到了人性的淡漠,同样的等级观念虽然没有明了说,但划分他们的界限却是同样的东西。”齐因不屑道。
“国家领导与平民可以平起平坐!”
“你说的只是表面,权贵只愿意让他的保姆做情妇而非妻子!”齐因针锋相对,却迅速地看懂了?雅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似乎触犯了禁忌。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争吵,如今看来,我不用指望说服你了。”?雅低下头,似乎被什么困扰着:“我和宁迦胥的故事,你要知道吗?”随即也不管他要不要听,便如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他和我的纠纷其实算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说的对,就算从小就被宣扬人人生而平等,可是越长大就越是感受到社会的不公。我出生在一个温饱家庭,父母希望我找个条件好一点的男人,可我却固执地以为上进心可以取缔一切。于是,在说服了纪舒浅……哦,是宁迦胥本来的名字,在说服了他出国深造并支付了他大部分的学费后,我开始为我的人生恐慌。而不幸的是那段时间不停有女人来骚扰我,每一个都口口声声说要我照照镜子,别再不要脸地束缚纪舒浅的自由……”
顿了顿,?雅仿佛想起了当时的情形,面上浮现微惨的笑,接着说:“而之后不久,我查出了可以致死的病,纪舒浅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越来越慌。那段时间,几乎夜夜买醉,直到被送往医院。”
“死前,我恨他恨得入骨,却万万没想到你会像仙人一样出现,指引我进另一个世界。谁会想死?没有人在年轻的时候想死的,除非是疯子,不正常!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况且如果去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许我可以重新生活,重新获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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