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你?”
“罢了,不跟你争这个,我这里,迟早要你明白的。”他指了指自己心窝,又说道:“你这些日子都没出屋,今儿天气好,我搬你到外边晒晒太阳去。”也不容我反对,掀了我被子,把我打横抱了,一气到屋外小乐子早备好的躺椅上。我看那椅子眼生,“怎么?谁家椅子来我这串门了?”
小乐子龇牙直乐,“姑娘说话真有趣!椅子有腿可不会跑,是我家爷特地给姑娘置办的。还怕您不称心,费了不少心思呢。”
“要你多嘴。”十四喝道,小乐子便嬉笑着退下了。
我伸了伸手,果然是春天来了,空气跟凝脂一样,手划过去,温润细腻的像婴儿的皮肤。
“我小时候也做许多功课,很少出去痛快的玩。老师跟我们讲,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只恐怕把春光误了。可是年年的春天都觉的没来及看,一岁一岁,一眨眼就这么过去,过去的那些日子,总是快的。胤祯,我今年二十五了,竟都不知这二十五年怎么一忽地就过去了,更不知还有没有再二十五年给我过,我又能怎样过去?”去抬头望着太阳,强光下望过去是一片明亮到极致的混沌,脸上就湿湿的有泪流下来。
院子里静的很,我叫:“胤祯,胤祯,拿个帕子给我,这光都刺的我看不见了!”空中挥着的手被捉住,搁着手帕的柔软,却不是十四手心的温热。
“额娘找你去,到处不见你,顺路来这里看看。快去吧!”是胤禛一贯的没有温度的声音。
猛地缩回手。
十四答了声“是”,转身跟我说:“回头再来看你。”
我模糊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离去。
天气一日日暖起来,腿伤也好了大半,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夹板已能拆掉,只还不敢用力,福格期间又来过两次,一次是替八阿哥送书给我,一次是自己拿了他父亲的《饮水集》送我。两次虽没有久留,但谈话间已很熟稔,偶有妙语出来,两个人心领神会的笑一阵子,大有相见恨晚的之感。
一日突然有个说是密妃娘娘宫里小宫女过来向我讨些五月绵,问其缘故,说密妃娘娘最近总感头晕,因有身孕,不敢服药,听说我这里的五月绵对那个颇有功效,就特地来讨。惠儿不在,我也并未多想,把年前剩的一些给了她拿去。
等惠儿回来,笑着跟她讲了,说,“这密妃娘娘也奇怪,宫里那么多太医都不能给她看这毛病,非来我这里讨大麦茶。”
惠儿脸色一沉,我心下也惊觉,宫里嫔妃有孕,自有专门太医负责,别说是用药,就是饭食也是太医过问了方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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