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抬头看他怒喝。
“凭什么你该知道!”他突然放柔了声音道。
“哼!若黎不敢知道。四爷做什么还要知会若黎一声不成?”我把头扭向一边,心却慢慢疼了。
“你也别犟!你明白的是不是?”他突然冷笑着俯身向我。
我推开了他,后退了一步去,“非得这样吗?为不什么不让大家好好的?”
“有人好就得有人不好!”他又冰了声音。
我怔望着他,不知道该再说什么,跟他已没什么好争的了。
半晌,我说道,“他是无辜的,你放他走!”
“你是求我?”
“算是!”
“为什么?”他抓我一只手,眼神狠的吓人。
“为那日我的一句‘轻拍栏杆和君语’。”我冷冷道。
他丢了我的手,我头也不回的出去。
明珠全家人都下了狱,婚事自然告吹。后来又有恩旨下,福格等无辜,赦其无罪,取消所有爵位,贬为庶民。
从始自终,我未再见福格一面。我托十三把我绣了几个月的红盖头转交给福格,内藏了一封信,是他父亲的那首:“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西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儿,
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知福格看了那些会作何感想,只已不是我能所知的范围。嫁与福格与他举案齐眉,朝夕吟诗作画,或谈论风月也算好,可惜终成了做冷的梦。
康熙四十二年的阳春三月,我站在延趣楼里环顾四周,身上冷的直打寒战。再没有今天让我觉的眼前一切都如此陌生!甚至是面目全非!
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
五月,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
六月,康熙巡幸塞外,我也在随行之列,伴皇太后车驾。
康熙每每先行,道路行宫都安置妥当,才率众阿哥大臣迎接太后。因此路上总有几个年纪大些的阿哥在后护卫皇太后车驾。
六月的阳光初时还毒辣,越往北行,则温度越降,那时北京以北植被都还颇多,气候比现代不知好了多少。太后本说我是女孩儿,就让我跟她一处坐了,坐不了几天,见我一路眼睛巴巴的瞅着那些人的马,便笑着命人给我备了一匹,让我偶尔骑骑。
我一般过了午后就换了男装,骑着马到处溜达,但总不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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