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我伸手重又扣好,他便顺势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又突然把我裹进怀里,“若黎,你说我们争这许多是为的什么?”
我一怔,倏地明白他只是随便感叹,便笑了笑答,“必是累了,才说出累的话来。先歇一歇,我嘱咐人去给你煮点儿东西吃。”说着便要起身,被他掣住无法动弹,只好再躺回去,仍旧倚在他的怀里,埋怨道,“倒又来占着我的时间。”心里边却是一点点儿喜悦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我也只在养心殿各楼之间稍作活动,身体异常的好,甚至连妊娠反应都微小。
食欲也比先前好了许多,每餐能食一碗精米,偶尔还会加些点心吃,镜子里,脸颊也多年少有的饱满红润起来。
到了十月,东北风起,天气开始干冷起来,养心殿里早早烧了地炕。
我一心想要聪慧的女儿,便早早准备胎教,唐诗宋词俱都翻出,每日温习,只苦自己琴艺不精,一直担心将来女孩儿不能琴棋书画。一时间患得患失至极。
胤禛和十三从采青那里得知我此心态,便都笑我痴,十三肯给面子,得闲肯吹首曲子给我听。
胤禛直说小儿若能感应,不如天天与他说话,当真俯到我腹部讲了几日,俱是看你阿玛额娘盼你多辛苦,长大了要孝顺之类。我憋不住要笑,他就说看你额娘笑话阿玛,以后要多对阿玛好。他不惯于滑稽贫舌,突然做出这样天真事情来,真真的又可爱又可笑,我几笑倒到榻上。
渐渐的我便如平常妇人般,于晚上点了灯在窗前,等他归来,顺便做些针线。采青不肯我太过劳累,只肯给我绣婴儿肚兜类的小活计,她则早早备好了丝线绫罗,绣小儿长衫短袄,比我还紧张衣料是否会令小孩子舒适。
胤禛那几日常常回来很早,不动声色的站在内室门口半天,害的采青有好几次不提防他进来,慌的扎了手指。被我怪了几次,便索性令采青以后内室免礼,不必顾虑他的身份。
日子过的很平静。
一日晴好,胤禛说要出宫走上一走,要撷蓝为他备素色常服。
我有些诧异,一是他不常出宫,再是又特地准备素色衣装。
见我疑惑,他肃穆道,“李卫丧妻,我走去看看。”
我亦动容,不再多问。
胤禛临出门时突然回头向我道,“最近事情多……”说完断住,又说,“也没什么。”然后才走。
我睁大眼睛看他背影远去,不理解为何没头没脑说这半句话。
午后觉的闷,或许是想着李卫伉俪情深,如今一个先走,李卫不知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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