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你,吓坏了我!”他与我拉开些距离说道,眼睛不停看着我鼻子眼睛,彷佛怕一眨眼我就没了。
“我能走到哪里去?”我笑着安慰他。
采青已经取来衣物给他穿上,他意识稍醒,长舒了一口气,放心笑道,“你在!”
心里突然泛起酸楚,竟不知他对我依恋这样深,半夜找不见,慌成这样。
无声的叹了口气,嘱咐采青早些休息,便和胤禛相携进去,他抱住我不肯放,甚至不管我是否能睡的舒服。
再也睡不着,一直静等到天亮!
例诊时,一位年轻的太医突然恭谨问道,“格格可是总觉身体乏力,神智恍惚如堕云雾里?可有多梦?”
因他仅只是助手,又问的突然,屋内所有人的眼光都聚到他身上,包括胤禛的,年轻太医赶紧低了头,手微有些抖,“奴才斗胆,请皇上和格格恕罪。”
“多梦并没有,只是会恍惚见到从前景象,却不是梦!”我轻声答道。
胤禛见我答言,便也不准备斥责,只是催问了一句,“你有何新解?”
太医赶紧趴下,“奴才只是大胆猜测,还需得一两日验检,才敢定论,不敢当是新解。”
“都需验鉴些什么?”胤禛又问。
太医左右看了看,“可否请皇上摒退宫人?”
胤禛四处看了看,向采青道,“你留下,打发其他人出去吧。”
并未等采青有任何动作,屋内除了太医,宫人只剩了采青。
那太医又深深叩头下去。
“你起吧。”胤禛命道。
太医慌张起身,采青端了一个矮凳给他,他斜身坐了,微稳了下情绪,颔首道,“格格的脉象太医院一直谨慎记录,这些年,格格无外乎是气血不足,脾虚肝弱,无甚大病疾。奴才前几日仔细看了格格的病例簿,发现旧时有段时间格格脉象与今日类似,但比今日稍强,其症状却显然不与今日同……”
“你到底想说什么?”胤禛有些怒。
那太医明显惊了一下,“奴才……奴才想说的是,格格只所以小疾久治不愈,问题不是太医院诊断无效,可能是出在药上。”
“胡说!”旁边白了胡子的医症怒道,“既然诊断正确,问药怎会失误?”
“不是问药失误,是药里被人做了手脚!”年轻太医一言即出,屋子顿时如堕寒冬,我的脸一时又冷又僵。
许久,胤禛才盯住那太医道,“那药不是你们亲子煎的吗?”
“是奴才亲自煎的!”太医正色道,“但奴才十个脑袋也不敢在格格药里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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