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里不能拿和洛怎样,所以便模糊搁着,只在人情上做了一做文章。
我们怕和洛再寻衅生事,若黎和邬四还是暂且安置在听梅居。
上元灯节的晚上,我和十四弟带了若黎去赏灯,巧遇了京兆尹之子和洛,若黎用我的马鞭,我知道那鞭一早被她浸了辣椒水,将和洛打的遍体鳞伤,并拧断他一条腿,之后又一脚踢进护城河里,那河里还晃晃幽幽飘了许多河灯,据说是待嫁女子为祈求美好姻缘点放的……
和洛从此落下口歪眼斜半身不遂的毛病。再也没机会出门去强抢民女,为非作歹,横行霸道!
另一场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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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春光渐显,眼瞧着日头一日比一日亲和,干枯了一冬的花枝柳桠,悄没声的换了青皮,而听梅居的梅花,早在正月末,便已经热热闹闹开了。满院子的梅香,越过层层高墙,缓缓氤氲到我的书房里来。
过年是大节,没停闲的参加各种宫宴家宴,逢着兄弟家中几位小阿哥的生辰,因是正月间,也少不得亲自去贺一贺,酒少不得喝,多的少的,一个月喝下来,胃就寒了,以往也扛的住,只因去年半年不在京中,失了调理,身子骨便不是十分硬朗。这几日饱受胃疾折磨,不思茶饭,寝寐也难安。
纳拉氏请了太医来瞧,说是无碍,开了几幅药,说不日便好,持续了四五日,也只稍稍好一些。为免纳拉氏等焦心,又仗着年轻,想着扛上十天半月,自己就好上。所以也没大在意。
十四弟过了正月,便又往我这里跑的勤,我连着多日未见邬四,只听人报皮肉伤将养的差不多了,要完全复原,还得一年半载。
那日闲着,十四弟从听梅居过来辞我,后边却是跟着若黎,手中捧了一大枝翘然的梅花,见到我,颔首而笑。
“邬先生身子渐好,定要亲自来谢四哥,无奈还起不了身,便命若黎先送支花来,虽还是四哥的东西,但到底是先生的心意。”十四在一旁解释道,又忙呼了屋外的小厮快找花瓶进来。
若黎仍浅浅笑着,经过大难,眼眸中搀杂了些许不得已的忧伤,不似初见时的无邪明朗。我自心底叹了一声,“如此,我就收下了,多谢姑娘。”
她笑着摆手,已经有人送瓶子进来,她接过插瓶,四周看一看,就摆在我日常读书写字的桌案一角。回头看我,先是拧了拧眉,手指指了指我,又点了下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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