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尊权重四贝勒爷。我喜欢她平和的笑,发自心底的那种笑,假装不来,非得有一颗平和的心才好。为政务所困时,便常常走去听梅居去,先还是听邬四解难,后来就不知是为邬四还是为她。那听梅居,无论何时想到,也总是觉的铺了一层层的太阳光,屋顶房檐上,青砖的地上,连正屋的暖阁里,只要她呆过的地方,都铺了一层又一层。
她舀了一调羹的粥,凑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送到我口中,我心中已是过尽千帆。看她无辜的面容时,惭愧之心由生,脸慢慢的热了,还好是夜间,不十分看的出来。却也下意识的转到里边去,她拉了拉我,指了指粥碗,一勺一勺的不容我拒绝的全喂我吃尽。方松了一口气,拿清水给我漱了口,擦净我嘴角的汤渍,满意一笑。做了个安睡的动作。
“我略坐一坐可好?怕积了食。”我不想睡,莫名贪恋她在身边的感觉,虽然她并不一定知道我的心思。
她有些愧疚的冲的一笑。
“邬先生说你原不是哑的,试着用口型,慢的话我还是可以辨清楚。”我拉住要起身的她道。
她睁大眼睛重又坐下,又低下头去,努力了几次,终于张开嘴“说”,“下雪了。”
“喔!大么?”
她摇摇头,却是羞赧的笑着,有些兴奋。
“以后见着我,都可以这样和我说。我听的懂。”我手抚向她的头。
她突然僵直了身子,一眼不眨的盯住我。我意识到自己失态,却不想掩饰,也不想解释。手缩回来,向她说,“你都瘦了一圈,可见我病了很久,辛苦你了。”
她慢慢松缓过来,笑的不是很自然,却不肯再开口说话,只冲我摇头,起身拿掉我背后的靠枕,扶我躺下。
“若黎,我不是在冒犯你,只是觉的你可亲。”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
她为我掖好了被角,最后看了我一眼,放下了帐子。
我自认为她不会因这些生我的气,然而再醒来时,只是看到泪眼婆娑的纳拉氏等,遍寻不见她的影子。似乎昨夜,只是我想做终于做了的一场梦。直到我病好,也未有人跟我提起她。
待我能下地行走,已经是腊月底,府里张灯结彩开始准备过年,加之我病好,纳拉氏自作主张要热闹一番。我只好由了她去,自己则躲进书房里,整理旧年的一些笔记。
案角突然多出一支红梅来,问下人时,却说是年氏从听梅居带回来的。我的心不觉一动,却又不敢猜。可是,不猜忍不住,猜了觉的像亵渎。
坐也坐不住,披了鹤氅出去走,方向不觉是听梅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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