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生辰应是不差多少,要学怎学不来!”我笑着回答,眼睛撇向若黎时,她正由侍女帮忙解下腰间汗巾,另一个正在与她擦汗。
年氏突然怪怪一笑,唤了凡爱的奶妈抱起凡爱,“爷是拜访邬先生的吧?晓月不敢打扰,先退下了。”
凡爱不死心,殷切的叫,“姑姑,姑姑。”
若黎听到,便笑着走过来,执了她的手,用手语说,“姑姑有空再和你玩儿。”
年氏握了若黎的手,“凡爱让姑娘费心了。姑娘也是喜欢孩子的人!哦,爷,是不是要向邬先生提一提,若黎姑娘该有个归宿,再不然,在咱府……”
我闲闲的瞅了她一眼,她立刻笑着闭了嘴,带人下去了。
另一场梦(五)
待人都走远了,只听到风吹过花木枯枝的“呜呜”声,我心内不净,越发觉的窘。可又不能一直不说话,努力清了清嗓子,“我来……”
她同时嗯了一声,手里还拿着那根彩绦。
话既然被她打断,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我是掩饰,索性不再掩饰,要过她手中的彩绦,举起手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儿,笑道,“果然好看,又新奇有趣,还没见过。”
她露齿一笑,让出路来走到我身右侧,我们便并肩走进听梅居。
想是有人已经通报过,邬四已经等在院中梅枝下,背了手笑着说,“四爷久病初愈,该多将样几日身子,这大冷天儿的,怎就来了?”
“闲的无聊,也多日未喝先生的茶,如今想了,就当探望先生。”我还了手中彩绦给她,她笑着扶了一把邬四,又转身笑着忘了我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也该邬四先去拜访四爷才对!”说罢“哈”的一笑,“四爷快屋里去暖和。”
辅一进屋,便闻到茶香四溢,上好的老君眉,醇厚中却又带一丝清冽之气,我诧异回头望了望邬四。
他淡淡一笑,“这新雪化成的水,味道竟有如此神效,老夫也只是一试,万幸是试对了,要不就在四爷前丢丑了。”
“先生猎奇之心愈胜,拿我试起身手来了。”我也一笑坐下,邬四亲自提壶换盏,为我斟了一杯,温度刚好。
非常时期,我们心照不宣的只聊凡尘旧事,终于聊到初相遇的那一天。
邬四叹了一声,眼睛不自觉的望向门外,依稀有丫头们嬉戏的笑闹声,邬四欲说还休。
“先生有何话不能讲于我听?”我搁了茶笑道。
“转眼四年,老夫也算历经磨难,仍觉人世(炫)恍(书)然(网),料不到当日一见,却与四爷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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