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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知道自己失态,忙松了她,是通房大丫头雪绮,此刻脸红到耳根,头狠命低着。
“不必了!”我无力挥挥手,却又叫回她,大冷的天,她鼻尖竟渗一层密密的汗,我一伸手,便将她拉倒在床上。
她惊恐着叫了一声“爷!”,却又不敢动,我手伸到她脖子那里去,一把撕开领口,桃红的肚兜露出一角来。
“这样艳的颜色!”我手摸着那红色肚兜,手底下身子瑟瑟地抖,“给男人看到,是不是保准起色心?嗯?”
“奴婢不敢!”她略做挣扎,却被我死死扣住。
“你不敢什么?”我笑着凑到她脖子里闻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嗯,这味道好。”手顺着肚兜往下滑,摸到她胸口的位置,柔软滑腻的肌肤下边,心也嘭嘭的跳着。
“雪绮,你心跳的厉害。”我扬起头来看她。
“回……回爷的话,雪绮不……不……”她已经羞的不能自已,神色煞是可爱。
不知道另一个人……
我一用力,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扯掉,翻身覆到她的身上。
另一场梦(六)
除了大阿哥和十三弟,其余被圈禁的皇子们在半年内陆陆续续放了出来,转眼就是仲秋,畅春园里的枫叶染了云霞一般一日红过一日,明明是大好秋光,阳光清冽,我却觉的头顶上的那片天,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一片阴霾。
太子废而复立,明眼人都知道皇阿玛打的什么算盘,说是诸皇子争位之心昭然,有重蹈玄武门宫变的之势,说是为保皇室骨血的平安,不如说皇阿玛爱太子心切,毕竟是他一心爱了30多年的儿子,言语失和的父子,哪里搁的住隔夜的仇。
我心有凄凄,十三弟同样也是受宠的儿子,为何却不能轻易原谅?说到底,皇阿玛唯一爱的儿子,也只太子一个罢了!
太子复立之后,行为稍有收敛,除开朝事之外,概不擅自接见任何臣工,只专心在他的毓庆宫中修身养性。
然而十四弟和我的关系却彻底决裂了,不只是因为他彻底站在了老八的阵营之中,更因为若黎。
中秋过后,天气一日日冷了,雪绮有孕后由纳拉氏做主给了个格格的名分,另拨房屋和侍婢伺候着只待临产。她倒是个省事的人,明显知道我对她的心思,从不在我面前故作姿态,只是小心和年氏宋氏等年龄小的人作一处玩,见了我也是能避则避。
那日我如常出了宫门回府,还在半路,就遇着快马加鞭的高光,见着我的车,直接从马上跃下来,刚巧滚到车辕下,就势抓住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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