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子,那里沉睡的人,肯定不知道外间两个男人的心思。
“要喝杯茶吗?陈年的梅花雪水,若黎总说疗情伤最好。”邬四朝中堂走去。
我跟上他,“何解?”
“不关风月啊!”邬四一脸正经,又忽然大笑。
“邬先生喝了这些年,可是好了?”我放松了心情,默认他和我是一路人,便觉的亲近许多。
“刚说完自己不是刻薄,如今又挖苦我。”邬四并没有计较我稍带酸意的揶揄。
一盏茶后,我对邬四说,“你且容我几日,我自然会给先生一个说法。而且若黎重病在身,你们即使要走,也得等她病愈。”
邬四沉吟了一下,脸色黯黯的,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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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梦(十)
隔日再去看若黎时,年氏带着凡爱也在那里,我突然觉的尴尬,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凡爱飞跑过来拽住我,欢喜地叫道,“阿玛!”
年氏也起身跟我请安,并推口辞道,“妾身出来好一阵子,也该回去了,容妾身告退。”
我嗯了一声,看看床上歪着的若黎,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怔怔地望住年氏出身。
凡爱又跑回去握了握若黎的手,“姑姑,我明儿再来看你。画儿也带过来给你瞧,可好?”
若黎摸了摸凡爱的脸,笑了笑。
年氏牵起凡爱的手出门去,凡爱走的时候不忘问我一句,“阿玛也来看姑姑么?”
我说是的。
“阿玛看了姑姑是不是病就好的快?”
“喔!这个你要问姑姑。”我突然好奇地把问题抛向病着的若黎,有心看她怎样表情。
凡爱咬着手指望向若黎,使劲盯了半天,叹出一口气来,“姑姑不愿意告诉凡爱。”年氏抚了抚凡爱的头笑道,“凡爱长大一些自会知道了,来,跟阿玛告退。”
凡爱不情愿的行了礼,跟着年氏出去。
天黑的早,屋内已经点上了灯,若黎的表情映在灯影里,缥缈的不像真的。我坐到她的床沿上,拉了她的一只手问,“是不是女人都天生懂得这儿女情长?”
“那是因为女人太傻。”她用手语说。
我不禁笑了,“那是你不知道男人也会傻。”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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