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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想,似乎是,自从知道他对若黎的感情,我总是莫名气愤。于是便说,“是有些生气他能天天看到你。”
“那是我师父。”若黎跳了一下脚。
“好吧!”我佯作叹了口气道。
她鼓着嘴巴使劲瞪了我一眼,又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我对牢她鼓起的嘴唇上吻下去,那是我甜蜜的陷阱,这一刻,我是没有理智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临走时我告诉她,“明儿个,我来接你,什么都不用备,一切由我。”
另一场梦(十三)
带她走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她是由南向北到的北京城,江南和中原的景色经历大半,唯独没有见过草原和大漠。她说她想知道策马奔腾在草原上的滋味,想看一看大漠无风的孤烟和荒芜的落日。
无数次回忆起她说话时的表情,为何独当日没有注意到她神情里的绝望?
我和她坐在马车里一路西行,只带了苏培盛一个人跟着。
向西,向西!她兴奋的跟我“说”,如果我们一直向西,我们的每一天,都比身后的人多过一线的白日。
我问她那一线有多长?
她笑着比了好几下,最后笑倒在我怀里,最后肯定的告诉我,待许多个一线加起来就是一整个白天。
她说你看,多明智的选择,这样我可以多许多个白天和你在一起。
她越来越像个小孩子,晚上不愿意睡,白天一大早醒来,尝试各种各样的小吃,吃的拉肚子还夸人家风味独特,玩各式小孩子玩的游戏,踢毽子开绳,赢了我和苏培盛便放肆的笑。甚至还蹿道我们下注赌钱,谁输了谁给大家准备第二日的一日三餐。
即使是我输了,苏培盛也不敢让我做事,她便拉住他,一本正经的监督我向店小二点菜或者为大家端茶倒水。
天开始下雪,我和她裹了厚厚的氅衣沿小道步行,路边是掉光叶子的白杨林,我们靠在树干上亲吻。
我开始常常和她讨论关于一生的打算,她耐心的听,唇角含着笑。我说我们看完落日可以回到草原上定居,我养马牧羊,她汲水烧饭,晚上便在一起教孩子们读书。
我说到孩子们的时候她笑的很灿烂,我想她是十分喜欢孩子的,便问她想要几个。
她说要生两个,男孩和女孩各一个,男孩一定是哥哥,勇敢的保护妹妹。她会教他们练功夫,教他们读书写字。
我看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伸手拉过她,她身上有淡淡的香,靠的太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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