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身份地位的问题。想问他一个人的身份真的比爱都重要?
可我不想煞风景。
我们这样很好。
我并不问他为何突然要和去看草原和大漠,也不问他能带我离开多久。我们一路西行,我告诉他这样我们每天都会比昨天多出一线长的白天来,那就意味着我们永远比昨天多出一线长的时间相处相爱。
大多的时间是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不高兴比划的时候便在他手心里写字,我一个一个的写,他一个一个的念,他从身后抱着我,像我可以依靠的港湾,我躲在里边,温暖而又安全。
我们每天说许多话,应该是许久的话,因为我写字的速度很慢,所以我们不停的说,从天黑到天亮,从天亮到天黑,困的时候稍稍眯上一会儿,睡着的时候眼睛都是弯着的,因为知道身边有他。
当危 3ǔωω。cōm险逼近的时候,人往往是有直觉的。
我不是因为直觉,是因为看到了,我们一行只有三人,寻常百姓的打扮,寄宿在一户院落里。
他们都还没起,我不忍心浪费得之不易的时间,早早醒来想看第九日的朝阳,然而我先看的是敞开的院门外立着的十四,天还是阴的。
院门离堂屋是十丈的距离,十四的眼神像刀一样刻在我的身上。我软软的回过去,没有笑亦没有多余的表情。我恨不起他,也无法爱他。
我转身去胤禛的屋子里,他还沉沉的睡着,眼珠轻轻的颤动,应是在做梦。丝毫未觉窗外的危 3ǔωω。cōm险。我摸他的脸,希望他一直睡下去,也希望自己能一直看着他睡下去。
在别离的边沿,我才发现地老天荒是个多诱人的词汇。
另一场梦(十四)
梦里梦到自己衣衫单薄的站在冷风里吹,四周是无尽的荒野,好像是找不见了她,心灰冷颓败。
一只冰凉的手摸到我的脸上,我一把抓住,飞快地掀开被子将手中的人裹进去,抱紧了。她也不挣,听话的伏在我身上,吐气微微。
待我睁眼,我看到第九日的黎明和微微笑看住我的她。
“还早,再陪我睡会儿。”我搂着她继续闭眼,鼻翼间尽是她的气息,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试探着解开她一个扣子,她没有拒绝,接着解开第二个,第三个,她身体的温度是个陷阱,我自投罗网的朝下跳。我好奇她的顺从,睁开眼睛看她,她也一眼不眨的看我,我不知该如何办,只好狠狠吻她,她闭着眼睛,我才敢放肆占有。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鼓胀着需要她,衣服完全成了赘余,我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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