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姑娘,他说他从未知晓府上有这么一位姑娘。邬先生是有一个的,住的地方是揽月轩,但前些年回乡为母守孝,至今没有消息。听梅居则一直闲空着无人住过。
我觉的无限怪异,那拉氏他们如常来向我请安,报告家事,不过是谁家婚丧,谁家添丁,一切正常的无可挑剔。
我去找十四,十四正在花厅自制一枚印章,见到我来,兴匆匆的问我手艺可好。似乎我们兄弟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自如言笑。我敷衍看了一眼十四雕制的印章,是方干净四个小篆,功夫不是很到家。随口赞了一声长进,十四笑的很开心,大声叫,“若黎,四哥来了,自家人,斟茶过来。”
偏厅门帘轻动,闪进一个身影来,湖蓝色汉装,小巧的高底靴,低眉顺眼的托着茶盘进来,微颔的脸颊上,是一对深深的笑靥。盈盈的叫了声,“请四哥用茶。”抬起头来,仿佛是伊人脸,却又不是。
我痴呆了,(炫)恍(书)然(网)不知一切怎么回事,失态的望向十四,十四却是一脸的无辜,“四哥怎么了?”
我懊恼而又无助,甚至有些愤怒,是有一个若黎,却不是我的若黎,所有人都不知有她。是我有了问题,还是他们有问题,或者是他们在隐瞒。
我有片刻失神,再无心在十四府里呆下去,十四突然说道,“四哥看情形已然大好,前些日子神志昏迷,可吓坏了四嫂们。”
“喔!”我已经听苏培盛说我是在秋弥中被黑熊袭击,幸得十三救下才保全性命,如此也是昏睡了两个多月才醒。
回府的时候天开始落雪,下的那样大,如我的梦境一样,我梦见我和若黎的女子相拥在农家的草房里,脚底是暖暖的炭火,我们热烈而又幸福的憧憬着生儿育女的生活。
我想这个若黎真的是我做的一个梦了,我似乎不会为一个女子放弃我的大计,也断不曾有过那般柔情。要不然,为何一觉醒来后身边不曾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或者真的是我神志不清时的一个荒唐的梦。是十三之前给的话本看的入神了。
另一场梦(十六)
康熙六十一年,皇阿玛走完了他峥嵘辉煌的一生,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神中的最后一抹疲倦,那种如释负重的疲倦。
皇阿玛临走前突然哀凄的对我说,“老四,我做的这个选择是否正确呢?”
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深深的叹了口气后,便无限疲倦的闭上眼睛。我无暇悲伤,年羹尧早已控制了京畿四卫,隆科多以九门提督的身份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上取下先皇遗诏,我在众兄弟仇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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