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精通破案技术的大婶,马上义愤填膺地制止:“这是做案现场,不能破坏的喔!”
“我看死的人大概就是隔壁家的张三,凶手是他儿子,他儿子整天虐待老人张三,我看……”
“这不是张三,肯定是我家楼下的李四”……
叽叽喳喳,闹闹哄哄!
尤其是一大堆人都操著的满是“阿拉”、“侬”的难听上海话(我自己是上海人,说上海话难听,大家大概不会有意见吧)我的脑袋都快炸了,差点儿当场晕倒!
我觉得在这里再待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刚要推开人群离去。
一位精明的上海老太大看出了点儿门道,上前伸手拉住我的袖子:“小阿弟,你大概知道这一滩血是怎么回事儿吧。来!快给大家讲一下吧,要不然大家这样稀里糊涂的回家的话,晚上要睡不著觉哦!反正你也闲著,来!快说一说。”
我看那架势大家马上要把我包围起来,用口水狂轰滥炸了。赶忙边往外挤,边说道:“那是我早上买的鸭血不小心摔在那里了,哪里有什么凶杀案啊。你们想像力也太丰富了……”
围观的人群“轰”地一声散开。
只有几个精明过头的人还待在原地不走,还向我的背影直嚷嚷:“小阿弟,你不要太会”捣浆糊“喔,刚刚侬明明说地上原来还躺著有人嘛,怎么现在就变成鸭血、鸡血啦。哎,你站住!把话搞搞清楚……”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溜之乎也。
我确实是很清楚:那滩血不过是年轻保镖在中了日本鬼子杀手、刺客的吹箭后留下的血迹,不过这话要说出来,我今天还走得了吗!
估计我那只破手机又出了什么问题现在,保镖联络不上,也找不到,不知道他们究竟到了哪里去?
我在公园里如没头苍蝇、到处乱闯,逢人打听。
最后,还是一位在公园门口守门的老大爷告诉我,半个小时以前,有一辆警车开过来,带走两个人,至於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他可不清楚。
我想肯定就是这两个人了。
我接口又问道:“老大爷,您知道是哪个派出所的吗?”
老大爷警觉性还顶高,瞪了我一眼,怀疑地说道:“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想去”劫牢反狱“不成?”
这什么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这年头还有“劫法场”吗?
老大爷的女儿一位衣著朴素的中年妇女,正好来为父亲送早饭,本来在一旁不声不响地听我们两个人说话,这时看我受窘,忙抱歉著给我解围说道:“小夥子,别介意。我父亲年纪大了,脑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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