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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春天对於我来说肯定是很难熬的,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人类没有十分固定的发情期。这使得人类保持了很高的性犯罪率,也使得人能一年四季享受性的快乐。眼下这段时间,我的情况就不太好,尤其是现在。
思滢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却幻想著她现在赤裸著身体在屋子里活动,只是不敢有过分色情的表现。
她和琴书都是即将属於我的女人,虽然中国的法律和上海这个开放的繁华都市,给与了我与她们在婚前做爱的权利,但是,这并不能表示我现在就可以享受两人肉体的圣餐。
人类的“交配”那个星际浪子爱说的话,是一种艺术。
我只能等待水到渠成的时候,等待两个女人对待我的进入、爱抚心理成熟的时候。
也有很难等下去的时候,就像现在,我觉得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强烈之极,吃不好〔大概已经吃饱了,没有刚才那么饿了,所以才这样说〕,听不见的(思滢的话大部分只是组成一个流淌的音乐小河,从我的耳中,穿耳而过)……
恍惚之间,我忽然想起在美国时,曾经有过的两个情人。
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英国贵族小姐,她最爱教我说法文,还曾经送给我一本法文诗集,是什么“维尔伦”写的。她经常在我进入她的身躯后,偎在我赤裸的胸膛里,低吟一首关於下雨的诗中句子。后来,她忧郁地离开了我,因为她对“性”没有兴趣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一个少见的处女;而我正是充满著征服西方女人的报复快感的时候,除了“性”还会想到什么?
第二个,是一个波兰美女〔据说波兰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是一个表演艺术家。我相她初次约会时,就从她的眉宇间看出了她的傲气。不过,正是这样我还是向她发动了进攻,很快就攻陷了她的堡垒。她修长的双腿十分完美,我经常坐在沙发上,而她此时总是把两条“美”腿弯曲著打开,仰躺著,有时则紧紧勒紧我的腰部。我将肉棒深深刺入她饱满的子宫,不停地律动著,同时,我亲吻著她金黄色的长发、抚摸著她高耸的乳房,她总是沉醉在我的狂暴里,忘情地呻吟。
有时她也会将我按在身下,两腿合并、夹紧我的腰身,迎著我的肢体上下摆动,让我的肉棒刺穿她的心灵。我们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夜晚,直到后来我离开美国,又回到中国,因为,我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彻头彻尾的中国人,我只有在黄色的人海里,才会感到安定。我鄙视西方人的文化,所以在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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