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
“该不会想抢走吧?”
“真讨厌,在小学的运动会上做过滚木桶的游戏,但现在让我将这只木桶从东北山里一个人滚到东京可办不到了。”
这女人竟梦想侵吞整只木桶里的钻石!
“是呀,也许好不容易盗走了后面的木桶,结果三只木桶里面全是沙石。”
“可以,抬抬试一试!”
“是呀,也许会说谎。到底哪一只装的足真的钻石,连我也忘记了。在这里的同伴中,谁也不知道哪只桶足真正的钻石。”
的确是这样,卡车上运载的三只桶中只有一只桶里装有真正的钻石。桶底打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的星型记号,从外面观看与其他同一模一样,同时除我以外,谁都不知道有那样的记号。
后面装有钻石的两只木桶,一只由童贯幸平装上北斗丸,另一只当作国铁货物发走。这些桶里各自都装有钻石。
其余的都是假的。真是一种危险的分散方法。即使只有一只木桶能平安抵达东京的话,那么都得要豁出命来干。
啊,像这样开车假如被装备有二十毫米机枪炮的贝耳UH—l 型飞机或者直升机跟踪,那么这些卡车无论哪一辆都会陷入爆炸燃烧的困难,必须这样假设。
“问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吗?”
令子忽然摆出郑重其事的面孔。
“是什么?”
“天荒童太君结婚了吧。”
“为什么要问这些事?”
“总之想知道,这么长途的旅行,我对天荒童太本人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不是有点奇怪。”
这是睡在后面的同伴没有谁来插嘴,因为在车上稍微轻一点是听不见的。
回答令子的质问应该立即说已结了婚,但现在没有妻子“哦——那么,掠夺钻石如果成功了,仙女会不请自来的。”
“说坏话啦。”
“真是无情的东西!不是坏话。”
现在我仍然是独身。因此,可以干一些类似这样的冒险事,不过在公寓里有其他同居的女人。
亚矢子下知怎么样了。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在烟雾停滞的俱乐部舞台上唱歌的女人。现在已是从电视第一线消失的民歌手。她还会唱爵士音乐、民谣和狂热曲。
在事业上从下因同居而受到相互束缚。这对我说来她是一位有事业的女人。
我的头脑中很快浮现出了亚矢子的倩影。
“怎么,还在尾随?”
朝仓在助手位上观察天空。
“注意。低速飞行。一直下来,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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