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绍周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于忙碌,大约是疏于管教,而儿子儿媳可能只顾娇惯,所以自然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便令人去叫儿子来教训,顺便自然发表了对出身卑微、目光短浅的儿媳严厉斥责之言辞。
夏镶心下不快,她只是不想再生事端。她一个女子平日在家男装也罢了,如果考中做官入朝参政,到时候欺君之罪,连累一家老小,那可是得不偿失。她自然不敢再冒此险,因此才在祖父面前故意如此。可祖父怎么将责任只推到父母身上?
夏九忙上前道:“老爷,三少爷他还未回府……”
话未完,只见外面小厮急匆匆进来报道:“老爷!跟二小姐的丫头回来说,说我们二小姐自杀了!”
夏绍周大吃一惊,虽一向并不在意孙女,但自家人的生死总关乎他和家族的威严和体面。“胡说!好端端她如何自杀了?”
夏镶也是吃惊非小!二姊出嫁不过两年,每次回娘家也都一副幸福甜蜜的样子,比之在娘家反而更鲜艳明媚。大姊也总是说她与二姊夫和顺恩爱异常,如何突然自杀了?
她急忙跟着祖父赶到北院,北院二伯父住所已是乱糟糟的。夏淑琴生母死得早,钱氏平时也并不大理会她,可这时自然也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干嚎。
夏绍周一进院子,众人便都不敢再吭声,只望着他。夏绍周皱眉,向夏承宗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承宗面色惨然,看着丫头小荣。小荣扑通向夏绍周跪下,又哭诉一遍小姐的事。只是说来说去,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在夏绍周眼里是这样。他本不耐这些小儿女之事,但身为宰相,自己孙女在婆家突然自杀,自然也使得他恼怒。正烦乱不堪间,家人来报,亲家赵侍郎携夫人亲来请罪。
夏绍周冷哼一声。夏承宗急忙也跟着出去。女眷中却无人出头,且也因夏绍周从不允许她们出头露面。夏镶知母亲身体不好,让人扶母亲回去休息。闻兰若本欲坚持去见赵老夫人的,但家人来报大小姐听说消息也回府了。也便嘱咐夏镶去请她大姊去和赵夫人周旋,有什么事及时回报。
夏镶又跟着祖父赶到前厅。看到赵侍郎带着二姊夫赵成之进来。赵成之容颜憔损,额头上尚有伤痕。进门就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其祖父赵侍郎急忙拉他一起向夏绍周鞠躬请罪。
夏绍周只不做声,目光冷厉严峻。夏承宗看了父亲一眼,强压怒火。赵侍郎战战兢兢中又带些沉着,嘴上只说着请罪的话。
夏镶听了半晌,才明白赵家的意思。他们将二姊夏淑琴的死因说成不过是小两口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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