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个?他长得比你好,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还敢欺负朕的女儿不成?朕可听说,尽是你在欺负他呢!长宁儿一向刁蛮无理,朕看他那副瘦弱的样子,只怕吃不消你呢!”
“父皇!”长宁娇嗔,“您竟护着外人?”
“外人?夏镶是外人吗?”景舜帝挑着眉。
长宁羞涩地一笑,“父皇!儿臣可没有欺负他。再说,他身子骨看来瘦弱,其实武艺很高的。他是卫衡的同门师弟,虽然暂时比不过卫衡,但假以时日,他一定会超过卫衡的;而且卫衡也说他机智应变能力极强呢!”
“这么说,你这个镶儿还真是十全十美了呢!”景舜帝微微皱眉,神思一时飞到别处去了。
“父皇!其实,儿臣有时也真不想他那么好呢!”
“长宁儿是怕他被别人抢走吗?哼!”景舜帝收回神思,哧地一笑,“不如这样,让他生一场病,脸上长一些麻子出来;要不给他小脸上划一刀,破点相好了!”
“父皇!你怎么这么狠心哪!”长宁捶着父皇的后背,不依不饶道,“不许说了!”
景舜帝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长宁儿!你放心好了,回去吧,下午朕就找宰相来说这件事,怎么样?”再次宠溺地拍拍女儿的小脸,离开棋亭。
长宁站在那里,望着父皇离去的高大背影,这时候只觉得父皇是天下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她满心欢喜,看看棋亭四周。一片辉煌灿烂,阳光也亮得刺人的眼,在绿叶上跳跃,也在她心头跳跃着。
“臣妾参见皇上!”江贵妃一走进大殿,忙行大礼。
景舜帝正斜躺在龙凤榻上欲午休一刻,见江贵妃到了,睁开眼,微微皱眉道:“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皇上!臣妾来侍候皇上午寝。”江贵妃挥手让随侍的宫女离开,自己手拿团扇,轻轻为皇帝扇凉。
“哼!”景舜帝闭上眼,轻哼一声,“你这个时候来,就是侍候朕午寝?有什么事直说了吧!”
“皇上!臣妾听说皇上御笔钦点宰相大人家的小公子为状元,他实乃栋梁之材,真是可喜可贺啊!”江贵妃忙笑道。
“哼!”景舜帝瞑目,也微微一笑。
“皇上!”江贵妃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柔声道,“永安她今年已快十六了,皇上也该为她选个驸马才是。这次殿试——”
“这次殿试朕钦点的榜眼、探花年纪都很大了,也都有妻室。永安的事,还是再说吧。”景舜帝懒懒道。
“皇上!”江贵妃见他偏偏故意漏掉状元夏镶,心里知道不好,但是还是艰难开口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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