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嫁不出去,天下就一个夏镶不成!永安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竟愿意这样的事?即使她这样没出息,长宁也不会答应的!”
“皇上!长宁是您的女儿,永安也是您的女儿,皇上怎么……皇上何不让夏镶自己选择呢?若是他自己选了谁,臣妾想不管是长宁还是永安,她们都该会心服口服了吧!”
“胡闹!难道堂堂帝王之女,是让别人来选的吗?你这个做母亲的,将永安置于何地,难道真的当她是女儿了吗?再说,你果真只是为永安选驸马之心吗?”
景舜帝眸色阴冷。他对这个江贵妃虽无爱恋之心,但她一向柔顺温婉,他原本也不愿过分苛责。只是,如果她现在竟敢不守本分,有如此野心,敢挑战他的权威和他对长宁的爱宠,他可就不会再容忍!
“皇上!臣妾别无他心哪!”江贵妃惊恐地匍匐在地,“尊严和性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女儿幸福,就是臣妾这个做娘的,给人下跪求情的什么都可以!臣妾想,就是皇后姊姊在世,如果置身于臣妾这样的境地,为了长宁,她也会这样做的。”她试图以母女之情打动皇帝。
“唉!”景舜帝听她提到皇后,心头一阵酸痛,冷哼道,“你起来吧!”
“皇上!”江贵妃站起身来,却不肯离开。
“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可以任由永安这样呢?长宁也是你带大的,你明明也知道长宁的心思,难道就又忍心为了永安让长宁痛苦吗?你该多劝劝她!”
江贵妃泣道:“永安不像长宁,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她一向连对臣妾也不说自己的心思,况她一向都不如长宁大胆。臣妾这次也是因为她生病再三探问,才知道她的心思的,不然怎么会闹到这样的地步而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