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更容易受伤!”
“你……”天政一怔,随即沉默。
“那么,太子,现在你是想用你的地位来威胁我退出吗?”
“哼!如果我真是这样的人,只怕你连这句话也不敢说出吧?”
卫衡默然,“那太子现在如此做,是害怕,还是仅仅出于妒忌?”
“我并不妒忌你。”天政不屑地道,“你跟镶儿相处时间最长,镶儿对你无心,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该知道,镶儿她本来是想把你配给长宁的吧?你是我最信任的属下,我不想因为镶儿与你生出嫌隙来。这样做不过是怕你陷入更深,到时候会更痛苦,那镶儿也会很为难。”
卫衡脸色变了变,“可镶儿……”
“你居然还不死心?”
“我若死心早就死心了!”卫衡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是,如果能够死心,他早该在这么久的没有任何回应的等待中死心了;如果能够死心,在她提出要他帮忙去做驸马时,他也早死心了;如果能够死心,这些天看到她在太子面前娇羞绝妍的样子,他也不会故意欺骗自己,早该死心的!
接连几天,自在林诸人不能随意出去,也无外客来往。唯有卫衡来去自如,所以只有他能与外界交通消息。
“镶儿,看来皇叔是真要坐实了此地自在之名哪!”
天政似乎百无聊赖地斜靠在座椅上。烛火之下,他清俊的面庞忽明忽暗,挂着淡淡的笑容,甚是邪魅。
夏镶不自觉地撇开目光,“王爷大概是希望太子兄置身事外吧。”
“唉……”天政重重地叹气,“我能置身事外吗?”
“是啊。”夏镶点头,“太子兄打算怎么做呢?”
“你说呢?你的意见……?”
夏镶不满,难道她的意见真能被他听取?无非又是试探她罢了!
“那太子兄就依从皇叔的意思,在自在林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坐收渔翁之利?”天政凑近她,接近耳语,“我能吗?”
“豫州王几次派人来刺杀太子兄,皇叔都替我们挡住;又不肯让你插手,难道还不够明显?”
“哼……”天政瞪着她,对她这样虚以委蛇很是不满。
夏镶只得道:“不过,父皇让你在此牵制皇叔,大约不会希望你无所作为吧!如今豫州王野心暴露,竟有残害兄弟及忠良之心,即使他日后即位不打压朝臣,恐怕父皇也不愿看到他让朝政动荡,圣贤仁德的父皇又怎会传位给他?太子兄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何况太子兄本有凌云之志?”
“我有凌云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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