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黑衣人看到太子以身替驸马夏镶挡了一剑,竟也有些惊愕,互相看看,带头的那个唿哨几声,连连后退。
月涓子看到是太子带人来,也颇为惊异!
带头的黑衣人忽然低喝一声,“撤!”
张欣率人追出自在林,与青州王的人汇合。
月涓子急令一直躲在屋内的丫头拿药及纱布来,要替太子包扎。天政瞥她一眼,回身就走。
夏镶急忙跟过去,“太子兄!我……”
“你给我包扎。”天政丢掉长剑,进屋。
“我又没说不给你包扎,偏要回这里……”一路上流了多少血!
看着他肩头渗出的血迹,不再多说。急忙扯开他衣襟,伸手按住,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细心擦了伤口周围的血迹,洒上金疮药,再细心地包扎好。
天政凝视着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专注的神情动作,白衣点点血迹,刚才的恶斗,似乎都掩盖不了她吐气如兰,冰凉柔软的小手在肩头肌肤上轻轻抚弄,心里竟是畅意之极,哪里还去在意肩头的那一点伤了!
“镶儿,这会儿,你真像我的妻……”他忍不住凑到她面颊上一吻。
“嗯?”夏镶包扎好,轻轻打了一个结。
“若是女儿装扮就更像了。”天政笑着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下。
夏镶抬眸,撇嘴道:“你不挡那一剑,我最多也不过受这样的伤,你何苦要……”
“哎!死丫头,我替你挡一剑,你不感激涕零,这般无动于衷,现在竟然还怪我多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太子,怎么能……”
天政伸手按在她柔软的唇上,“你比‘太子’重要。”
夏镶怔怔看着他,眼里柔情万千,无可言说。天政轻笑一声,手指